說完,他就張羅著我們離開了。我心裏暗暗點頭,這個蕭鵬飛也是個人物,雖然喝了酒,之前打的那麼歡實,但很明顯能看出來,他心裏還是有分寸的。
這場架來的突然,去的也快,我們一群人正準備往外麵走,結果這時候那包廂門卻被打開了,梁俊傑從裏麵走出來,衝我們這邊破口大罵道:“蕭鵬飛,你他媽的有種先別跑,我的人馬上就過來了,有膽子你在這裏等著!草泥馬,趁我沒叫人就過來陰我,陰了人就想跑,你丫什麼德行!”
瞬間我們這邊的人都停住腳步,重新轉身過去,蕭鵬飛剛才的淡定不在了,眼睛一瞪,也開始對罵,“草泥馬你以為老子怕你?你裝什麼牛逼,今天你沒叫人,難道老子就叫人了?要不是你個煞筆以為老子落單了準備陰我,我會跟你打?想當婊子還他媽立牌坊,既然剛才沒被打爽,老子就再教訓教訓你!”
說完,蕭鵬飛一馬當先,招呼著我們這邊的人就又衝了過去。剛才那些人就被打退了,這次肯定也沒懸念,我不擔心打架的事,隻是想去他們包廂裏看看,上次那個少女在不在,所以我也招呼著老黑,跟著打架的人群一起湧了過去。
“哥兒幾個別怕,豪哥那邊馬上就趕過來了,咱們拖他們一會兒,等豪哥來了,幹死這幫比養的!”
梁俊傑倒也悍勇,不甘心被白打一頓,板寸頭上油光鋥亮,一隻手拎著棍子,一隻手揮舞著給手下的人鼓勁兒。
年輕人就怕被鼓動,他這麼一說,那邊人也又了勇氣,揮舞著重新從包廂裏拿的酒瓶子又衝著我們殺過來了。可惜他們的人還是太少了,反抗隻是徒勞,分分鍾就又被我們這邊給幹趴下了。
六七個人全部被我們按到地上,梁俊傑那家夥最慘,不知道被誰在頭上砸了一酒瓶子,雖然沒流血,但卻鼓起來一個大包,把他原本俊朗的一張臉弄的人模鬼樣。
蕭鵬飛這回更得意了,過去問梁俊傑服不服,結果梁俊傑瞪著眼,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繼續破口大罵:“服你麻痹,等我的人來了,老子弄死你!”
他的聲音跟有魔法似的,話音剛落,蕭鵬飛還沒來得及回罵兩句,我就聽見後麵有大群人衝過來的聲音,結果回頭一看,頓時被嚇住了。
至少二三十個人從大廳外麵衝了進來,直衝衝的往我們這邊來了。沒等我弄明白情況,那邊梁俊傑就哈哈大笑起來,“老子的人來了,哈哈,蕭鵬飛,這下你煞筆了吧?”
說完他衝著新來的人大喊,“豪哥,這裏,這裏,就是這群傻逼,給我狠狠的打。”
那群人裏領頭的是個光頭,頭上還有一道疤,一看就是惡貫滿盈的一個狠角色,應該就是梁俊傑喊的那個“豪哥”了,不光這個領頭的,後麵跟著的人看起來也又幾分煞氣,雖然還是高中生模樣,但明顯戰鬥裏比我們剛才打的那些要高上一截。
隨著梁俊傑的話聲落下,新進來的這一夥人嚎叫著衝我們殺了過來,而原本被打翻在地的梁俊傑他們幾個人也爬了起來,重新跟我們打了起來。
我心裏有點緊張了,梁俊傑這幾個小角色不足為懼,但新來的看起來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不好對付,而且他們的人數遠比我們更多。
媽的,這下估計真要跟人好好幹一架了,而且還沒多大勝算。稀裏糊塗的一場架打到現在,算是更加稀裏糊塗了。
對方勢大,我也不好意思不出手了,就招呼了一聲老黑,一起迎著這夥人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