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力這時候也終於意識到不對了,他沒再問莫家成,而是對他旁邊那個被他叫做“威哥”的人急切問道,“威哥,咋回事啊?你們認識這個煞筆?”
“閉嘴,別幾吧吭聲!”那個威哥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就不說話了。
很明顯,這個威哥的地位比莫家成還要低一些,他聽到莫家成對我稱呼“鋒哥”,自然不會再對陳力客氣。
等待蕭鵬飛過來的過程中,莫家成又問我到底咋回事。
我這時候已經鎮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陳力跟蕭鵬飛怎麼牽上線的,但瞧現在的情形,陳力今天的舉動,隻能用“作死”兩個字來形容了。
我當然不會啥都說,隻是回頭指了指陳力,開口道,“那傻逼跟我不對付,今天有點事跟我鬧了一會兒,說是要找人來弄我,本來我沒當回事,沒想到他找到了你們。”
莫家成對我的態度很友善,一聽我這話就笑了起來,“那還真是挺巧的,這煞筆我也不熟,今天這事是威子跟我們說的。”
他說完,又對後麵那個“威哥”開口道,“威子,這煞筆誰啊,是你兄弟?”
那個威哥趕緊擺擺手,大聲說道,“幾吧兄弟,就是認識,今天說是要來18K這邊辦個人,當時正好飛哥說今天來這裏玩,我挺無聊的,沒想到這狗比不長眼,竟然是得罪了鋒哥。”
說完他又對我笑著說,“鋒哥,我是陳曉威,你叫我威子就成,上回咱們在銀櫃見過。”
上回在銀櫃打架,我們本來人就多,也喝了不少酒,後來打的還亂糟糟的,蕭鵬飛身邊的人我還真沒記住長啥模樣,挺陳曉威這麼一說,想必莫家成也是上次見過的。
陳曉威自己介紹完自己,又馬上接著說,“今天這事完全是誤會,我們也是不知情,這煞筆就在這兒,我就交給鋒哥你處理了。”
說完,他一腳直接踹到了此時已經麵若死灰的陳力身上。
看得出來,陳曉威這一腳沒留勁兒,挺狠的,直接就把陳力踹的跌倒在我麵前。今天這事陳力找的是陳曉威,現在這麼個情況,陳曉威估計心裏也挺氣的。
被一腳踹翻,陳力甚至沒敢爬起來,跟條死狗似的縮在地上。
我還沒說什麼,這時候蕭鵬飛從酒吧裏走了出來,這小子估計喝嗨了,看見我就大笑著過來攬住我的肩膀,大聲說,“我今天來的時候還想叫你,可惜你小子沒手機,今天咋回事啊,你咋跟威子鬧上了?”
沒等我解釋,陳曉威馬上把今天這事兒給蕭鵬飛說了一遍,聽完他的話,蕭鵬飛罵了一句,“操,多大點事啊,你們幾個把這煞筆拖一邊打一頓算了,鋒哥,咱們進去喝會兒酒?”
“別了,我剛才在裏麵喝了不少,再喝就該吐了。”我擺擺手,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學同學,又說,“你沒事進去玩,今天我跟幾個小學同學一起來玩的,不方便,改天過來玩,咱們再喝酒。”
聽我這麼說,蕭鵬飛表示理解,擺擺手就帶著莫家成他們回了酒吧,而陳曉威則帶著幾個人拎著棍子劈頭蓋臉的往陳力身上砸去。
剛才蕭鵬飛已經說了讓他們把陳力打一頓,我也沒拒絕,他們自然是忠實執行命令。
打了有兩三分鍾,陳曉威他們停了手,特意跟我說了一聲之後,才也回了酒吧。門口這一片,隻剩下原本我們來玩的十幾個人,加上躺在地上,依然在慘嚎的蕭鵬飛。
那十幾個小學同學的目光跟之前在酒店吃飯時候一樣,全都集中到我身上,隻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神色有些複雜,尤其是王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