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提升自己的成績,我每天都認真聽課,晚上回去也基本上沒啥閑的時候,每天實際上挺累的,這會兒不需要學習了,正好可以借機休整一下,也算挺好的。
至於今天一天缺課,後麵我好好研究下教材,應該能搞出來。
一上午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德育提高班非但沒讓我覺得難受,反而還挺爽的,不過臨下課的時候,我聽老師說,德育提高班的學習結束後,必須參加考試,考試通過之後,才能真的離開這裏。
一聽他這話,我心裏有些叫苦,之前我還以為隻需要待夠時間就行了,沒想到還有這些條條框框。不過其他那些學生估計不會叫苦,如果成績本來就不好,又不想學習的話,這裏的感覺,比教室裏麵可爽多了,估計他們還巴不得自己考不過繼續留下來呢。
因為沒有啥相熟的人,放學之後,我就一個人走了,臨走時候,我總感覺背後有些異樣,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陳曉威坐在座位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嘴角還有一絲陰笑,看得我心裏有些發毛。
我也不知道這癟犢子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沒搭理他,自己匆匆往二部陳冰那裏去了。
德育提高班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也沒有跟陳冰提過,不過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冰忽然問我明天打算什麼時候陪她去練琴。
我這才想起來,上次我自己太作,陳冰最後答應我陪她去練琴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辦的那事兒有些尷尬,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想了下,開口說,“要不這周我就不去了,家裏有點事,得回去幫忙。”
陳冰有些意外,隔了一小會兒,才點點頭,神色之間似乎有幾分失落。我忽然也覺得挺蛋疼的,上次作了那麼久,最後目的就是想爭取到陪她去練琴的機會,結果人家好不容易答應了,我自己卻又不去了,這尼瑪叫什麼事兒啊。
不過陳冰終究也沒說什麼,隻是說讓我有事就先忙,去不去都成。
午飯之後,我很快又趕到了德育提高班。下午上課之間,我們學校有半個小時的午休時間,規定學生們都要在課桌上趴下來,稍微眯一會兒,這樣會讓下午的學習效率更加提高一些。
雖然現在來德育提高班了,但午休的規則沒有改變,回到那裏沒多久,上午那個老師就出來了,敦促我們快趴下睡,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本來我們這些人就是因為違紀才來的,所以這裏的紀律抓的特別嚴格,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連午休時候,老師都在教室裏不定時的巡邏,看誰違反紀律。
德育提高班裏重視紀律,所以懲罰也特別嚴格,一旦被抓到點什麼,會比平時處罰更嚴厲很多倍,所以,裏麵的學生還算老實,並沒有惹出來什麼事情,大夥都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裏睡覺,不過我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人在盯著我看一樣。
不過我因為趴著,也不知道老師離開了沒有,不敢隨便抬頭看。但等了很久,那種感覺依然沒有消失,我終於忍不住了,咬牙抬頭,裝作翻身,利用這個間隙,我往右後方看了一眼,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是陳曉威那煞筆,他趴在那裏,眼神陰惻惻的往我這邊看,跟中午放學那會兒一樣。
我暗罵了一句,這個煞筆明顯是對我不服氣,說不定心裏還準備怎麼陰我呢,不過我也沒在意,學習成績不如我,比別的更不行,他算個幾吧。
這麼想著,我就沒再理會,趴在那裏,慢慢睡著了,等預備鈴響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感覺腦子挺清醒的很舒服,伸了個懶腰之後,我準備站起來去洗把臉。
等我站起來的時候,無意中往右後麵掃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我看見陳曉威還是那個姿勢趴在桌子上,眼神依舊陰惻惻的看著我,跟我睡覺前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樣。
我心裏“咯噔”一聲,那種發毛的感覺又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