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梁俊傑一起,在這裏待了一下午,一直到最後,幫鄭霄漢收了攤,我倆才回去。
時候已經不早了,我讓梁俊傑直接把我送回了家裏。
晚上躺到床上,我心裏開始尋思以後帶著馬幫,要在校外做些什麼生意。雖然從鄭霄漢的身上我很受啟發,但像他這種擺地攤肯定不行,這玩意兒賺錢太少了,優點是不需要太多人手,也不占用時間,但馬幫別的都缺,就是不缺人,按照馬興九的說法,馬幫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的人太多了,那些做保安和汽修什麼的人,也雖然可以辭了工作,過來一起搞事業。
所以我需要的,是那種需要大量人手,能創造大量利潤,同時本錢比較低的東西。
尋思了老半天,但畢竟我隻是一個高中生,眼光見識都很淺薄,也沒想出來啥好主意,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依然還是準時起來,趕去跟老黑會和練武。
經過之前一周的鍛煉,我那天打劉甲第那倆人的時候,感覺身上比以前輕快了很多,的確有幾分效果,所以練武的時候我更加上心了,而且經過一周的適應之後,現在再鍛煉的時候,身上那種撕心裂肺的疲累也減緩了一些,就像老黑說的那樣,慢慢習慣著就好了。
生活還在波瀾不驚繼續,不過下午放學,我經過學校的宣傳告示欄的時候,意外發現,上麵貼了一個告示,大題內容是說,學校政教處主任龔誌偉,因為個人風紀問題,被校黨委以及校行政辦公室,處以記大過處分一次,並免除其政教處主任的職務。
剛看到這告示的時候,我心裏一陣暢爽,那個龔主任,前前後後,跟我做對過好多次了,這下也算是惡人有惡報了。
不過我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當初少婦冒充我家長過來,送我進德育提高班之後,臨走時候跟我說,讓我不要擔心這個龔主任,他以後都不會再找我麻煩了之類的話。當時我沒明白什麼意思,但現在我明白了,這個告示,想必跟少婦有關係吧?
想到這裏,我對少婦的身份更加好奇了。一中不是一所普通的高中,而是國家級重點中學,在我們市,甚至我們省都很有影響力,畢經權作為教育局局長,甚至連我一個普通學生進德育提高班的事情都無法過度幹涉,少婦這可是讓學校一個中高層領導下台啊,這中間的差距,何止千裏。
我給少婦打了個電話,不過她還是笑嘻嘻的跟我亂扯,顧左右而言其他,根本沒有正麵的回答,搞得我隻好憤憤的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依然還是挺平靜的,每天我讀書、練武,生活忙碌而踏實,中間我去找過蕭鵬飛一次,問他是不是跟馬幫,或者張善哲那家夥有過節,蕭鵬飛告訴我,他最近談了個女朋友,是高三的學姐,似乎跟張善哲那家夥以前有些感情糾葛。
我這才明白,敢情張善哲這家夥,是利用這個機會,讓我給他報情債啊,到還有點小心思。我把馬幫的事兒跟蕭鵬飛說了下,讓他到時候過去配合我一下。
隻是叫一聲平時的稱呼而已,蕭鵬飛這家夥大大咧咧的,自然沒有拒絕,說好了讓我到時候給他打電話就行。
周末時候,我讓馬興九把馬幫的人叫出來,然後帶上老黑,叫上蕭鵬飛,在學校附近,找了家不錯的餐館,等著馬幫的人到來。
經曆過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現在心裏很明白,手裏必須得有一股自己的勢力,才能保證不被人欺負,而我想努力做出點什麼成就,去彌補跟陳冰之間的鴻溝,也必須從現在開始努力了,光靠學習是肯定不夠的。
而馬幫,就是一個機會,不光能讓我真正掌握一股勢力,更能讓我以此為根基,去真正做出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