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上百號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校門,到校門口的時候,我還特意把老黑也叫上了。
這些人已經是除了馬幫校外那些人之外,我手裏的最強力量了,職高的人敢過來,我保證翔都給他們打出來。
但出乎我預料的是,草他大爺的,到校門口,我們百十號人等了半個小時,壓根兒就沒動靜,根本沒有職高的人過來。
我給楊婷婷打了個電話過去,她說她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有個朋友過來跟她說的這件事,她才著急的給我打了電話。不過她又說了,雖然今天沒來,但劉偉良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就這幾天,肯定會來找我。
雖然鬧了個烏龍,但楊婷婷也是關心我,我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掛了電話之後,我讓張善哲去買了幾包煙,過來給帶來的百十號兄弟們分了一下。馬幫現在都是我手下,雖然沒打成架,但也沒人敢說什麼,梁俊傑那邊,冀宇豪那些人也都是忠心耿耿,自然也沒什麼話說。
讓他們就地解散了之後,我和梁俊傑,以及張善哲還有丁陽幾個人一起去吃了飯,說起來今天這事兒,都覺得挺蛋疼的,討論著說咱們老是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兒,萬一那邊虛張聲勢什麼的,搞的我們整天神經緊張兮兮的也不好。
大家想了一下,的確是這個道理,合計了一會兒,梁俊傑這家夥平時就囂張,這會兒提出來個囂張的建議,說幹脆我們直接殺去職高算了,把上次那群煞筆弄出來再打一頓,打的他們害怕,這事兒不就結了嗎?
我一聽,他這提議倒不失為一種辦法,雖然有點囂張,但確實省事兒。
張善哲他們也同意這個意見,隻有丁陽對此不太同意,他說,本來一中跟職高兩個學校的混子們就不和,早些年互相打的厲害,這兩年雖然沒怎麼打了,但很多大混子都還記著仇呢。上回我們過去管他們學校的事兒,就已經有些說不過去了。這回要是無緣無故的再去他們學校打人,說不定就惹惱了職高的大混子,到時候不好收場。
他說的沒錯,上回我們去打架還可以說事出有因,這回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理由過去再打一架,還真有點理屈。不過梁俊傑他們對此毫不在乎,說我們這些人一出馬,就算惹了職高的大混子又怎麼了,他們要是不怕死,就連他們一起揍了算了。
張善哲也是同樣的意見,這家夥跟梁俊傑性格有點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
我思索了一下,說了個折衷的辦法,明天放學之後,再集合起來一次,職高的人要是過來了,就跟他們幹,如果還是沒來,就直接殺過去,把上回揍過的那個劉偉良找出來,問問他是不是要再找事兒。
從上回李天賜的出現,以及淩靖瑤要離開的事,雖然我心裏暫時把這些事都壓了下來,但總還是覺得很憋屈,趁著這回打個架發泄一下也好。
更何況,本身我們就有優勢,怎麼打應該是我們說了算,也沒必要顧忌那些職高的人,他們既然想找事,就得做好被反草的準備。
商議完之後,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就此散了。
第二天上午課間操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不知道哪個班的一個學生,頭發染的有點黃,有點殺馬特,個子跟我差不多,穿著一身騷包的橙色衣服,手裏拿著一束玫瑰花,跑到一班這邊,讓人進去叫淩靖瑤出來。
雖然一中風氣挺開放的,但當眾送花還是個稀罕事兒,尤其對象還是淩靖瑤,一下子周圍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因為這會兒是課間操時間,附近幾個班的人基本上都在走廊上玩鬧呢,看到這一幕,全都聚了過去。我正好也在旁邊站著,要是這煞筆找的是別人,我可能懶得湊著熱鬧,但他找的是淩靖瑤,我當然得留下來看看。
雖然心裏知道,這種煞筆,淩靖瑤是肯定看不上的,但萬一這煞筆胡攪蠻纏的話,我也好上去幫幫忙。
淩靖瑤似乎不在教室裏麵,等了一會兒沒人出來,抱著花過來的這個煞筆有些失望,不過他倒是有點毅力,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這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