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並不喜歡打架,也很厭煩這樣無休止的往來報複,但是以鬥爭求和平,和平才能存。
為了我以後安寧學習有一個好些的環境,我唯一能夠做的,隻能是一次一次的把那些想要來找我麻煩的人,通通的幹倒,幹服,幹怕!
陳冰之前我已經讓她先回去了,現在我反正也是沒事,就帶著兄弟們,包括蘇笑飛在內,一起去外麵找了家飯館吃飯。
大家都是好兄弟,酒席間推杯換盞,氣氛很是融洽,聊得也就都比較愉快。
晚上回家以後,我躺在我的大床上麵,醉的迷迷糊糊的,隻是隨意的把鞋子給甩掉了,衣服褲子什麼的根本就沒有脫,直接就準備這麼睡覺了。
不過我才剛躺下沒多久,還沒有徹底睡著呢,手機響了。我本來不想接的,因為實在是懶得動彈,但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也挺執著的,就是不停的打。
手機鈴聲在那裏響啊響的響個不停,實在是煩人的很,我沒辦法了,就拿過來接了起來,然後沒等裏麵的人說話,我就直接劈頭蓋臉的大聲吼道:“誰啊?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老是打我電話有意思 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也就準備掛斷電話繼續睡覺了。不過就在我掛斷的那一瞬間,裏麵突然就傳來了一聲哭泣。
聲音很無助,很哀傷,就是那種很容易激起男人保護欲的那種腔調。
我聽了這個聲音的時候當即就是一個機靈,迷糊的意識瞬間就清醒了一些。當然這個跟保護欲不保護欲的沒關係,關鍵的重點是我聽出了對麵的那個人是誰。
非常令我詫異的是,對麵的那個人竟然是金老師。
她怎麼會有我的號碼的?我不知道,不過這個不是關鍵了,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她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而且還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
“怎麼了你?有事嘛?”我下意識的就開口問了一句。
那邊的金老師就跟我抽泣著說道:“陳鋒,我現在出事了,就在藍調酒吧這裏,你能來救我嗎?除了你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該打給誰才好了。”
出事了?我聞言大腦瞬間就機靈了一下,醉酒後的迷糊感一掃而空,也沒有問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我隻是說了聲馬上過去,然後趕緊的就下床穿鞋。
隨手帶上房門,我也沒沒興趣去鎖了,我直接就一路小跑著到了外麵的路上,然後攔了輛車,就直奔藍調酒吧。
如果是網吧的話,我比較了解,但是酒吧這種玩意我說實話,我就真心不太了解了。
不過我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起碼也看過豬跑。網絡上麵經常會看到一些酒吧的負麵新聞,比如醉酒女被四五個大喊給輪了之類的。
網上的事情往往會比較誇張,但是我還是覺得酒吧這種地方比較亂,所以在接到金老師的求教電話之後,我才沒有多說話浪費時間,而是直接就趕過去了。
路上的時候,我想想不太放心,幹脆就又給郭子翔打了個電話,讓他現在也去一趟藍調酒吧,這樣萬一待會出個什麼事情的話,我也好有個幫手。
至於其他的兄弟,我就都沒有叫了。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嫌棄他們的戰鬥力不行,而是我都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那麼他們肯定是比我醉的更加的嚴重了。
我是屬於醉的迷迷糊糊的那種的,而他們就都是完全不省人事的那種了。
連路都走不了的人了,我還叫他們幹嘛?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反正隻要有郭子翔在,我覺得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意外情況,應該都差不多是可以搞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