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篇日記:俗套中的新意,又稱老瓶裝新酒。
毀滅地球劇組慶功宴的那一晚,大家都玩的很盡興,很瘋狂,其導致的後果也有好有壞。
好比祁謙和除夕的感情在那晚不斷發酵升溫,靜等著破土而出的一天,這個就屬於後果很好的一組了。也好比常戚戚和齊雲靜,這對蕾絲邊秉承了一貫有矛盾就床上解決的良好傳統,最終和好如初,除了常戚戚有點上下位置的小怨念以外,基本結果還是好的。
結局尷尬糟糕的自然也有,好比劇組裏有人喝多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兩眼一抹黑的表示再也不喝的爛醉了!也好比……
祁避夏和費爾南多。
“昨天你爸爸因為你沒得最佳男主角,隻得了特別金像獎的事情很鬱悶,覺得是他連累了你,借酒消愁喝到不省人事。”費爾南多是這樣跟祁謙開頭的,“他嘴裏一直嚷嚷著不想回家,我當時也喝的有點醉,就稀裏糊塗的打車把他拉回了我家,然後他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我一身,我就開始幫他脫衣服洗澡……”
“然後你們就酒後亂性了?”看著費爾南多尷尬的表情,祁謙覺得自己基本已經能猜到這個故事的走向了,“直接說結果就好,我不想知道細節,特別是當事人之一是我爸爸的時候。”
費爾南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爆紅,磕磕絆絆道:“沒、沒有,我們怎麼會那麼做呢。”
祁謙挑眉看向突然好像變得純情的一比那啥的費爾南多,一臉的不信,這種時候了還不上,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又或者他真的喜歡祁避夏嗎?
“其實也有想過。”在祁謙的眼神逼問下,費爾南多小聲的老實承認道,“好吧,想了很多次。當時我真的掙紮了很久,也抱了,摸了,親了,然後用手互相幫助了一下,那感覺棒極了,咳,不對,我是說我及時的清醒了。我告訴自己,我希望的是和你爸爸兩情相悅,而不是趁人之危,我用了很大的自製力才讓自己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祁謙還是不太相信,α星人發情的時候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怕他恨我。這種類似於強迫又或者迷-奸的方式隻會把他越推越遠,我不想傷害他。”費爾南多補充道,“我本來還想過要不讓他上了我。這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也許、大概、說不定他還會覺得愧疚,進而和我發展點什麼呢。但很快我卻意識到,這和前麵那種方式又有什麼區別?都是趁人之危,都是強迫,甚至後者還帶著欺騙的色彩。這不是我對他的愛。”
祁謙了然了,費爾南多不是不喜歡祁避夏,而是愛慘了祁避夏,他對費爾南多道:“這一次我是發自真心的,祝願你能和祁避夏早日在一起。”
甚至祁謙都有一種祁避夏要是不和費爾南多在一起他都不答應的感覺,錯過了費爾南多,祁避夏終其一生大概都不會遇到這麼愛他的人了。
等等……祁謙反應過來:“那你來找我幹嘛?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
“也發生了一些啊,親吻什麼的。”
“需要我給你上一堂生理衛生課嗎?”祁謙開始有點懷疑這些年費爾南多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了踢球上,根本不明白什麼叫愛情動作片。
“不不不,我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我是個正常三十歲成年男子,我是看過A-V和G-V的!”
“正常人在三十歲的時候該說的是我已經嚐試過這類事情了,魔法師(二次元對三十歲還保持著處-子之身的人的戲稱)。”祁謙看著純情的費爾南多道。真是個神奇的小夥兒,怪不得當年會因為誤會蘇蹴喜歡他就能嚇的屁滾尿流的轉會。#呼籲成立亞洲保護費爾南多基金組織#
“咳,”費爾南多瞬間轉移了話題,“而因為我們晚上做的互助行為,早上起來的你爸爸反而誤以為我們真的有了什麼,還是他怎麼了我,不是我怎麼了他。然後……”
“然後他說他會負責的?”其實這話祁謙說出來自己都是不怎麼相信的,以祁避夏平時的那個尿性,他要是有上一個就負責一個的覺悟,祁謙不知道早多少年就已經有後媽了,“還是那個混蛋以為自己吃幹抹淨了,就嚇的跑了?”
費爾南多欲哭無淚的看著祁謙:“後者。早知道他會這樣,我還不如昨天晚上如願以償呢。不能在一起,好歹也要曾經擁有,我後悔死了我!”
祁謙拍了拍費爾南多的肩:“我理解。”
“現在我已經聯係不到他人了,你能等他回家之後幫我跟他解釋一下嗎?當不成情侶,我也想和他當朋友。想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太虧了。”費爾南多沉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