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篇日記記:二更(1 / 2)

第一百零二篇日記:開始來打BOSS吧。間奏。——我們中間出現了一個叛徒!

“七夕是個什麼鬼?暗號嗎?”旁邊圍坐的高層們紛紛插話進來,表示了對於除夕口中“七夕”的極高關注。

裴越倒是一瞬間明白了除夕的話,曾經他為了祁避夏調查過不少有關於祁謙在孤兒院裏的事情,雖然隨著那場大火他能知道的很少,但還是深深的記住了祁謙總愛掛在嘴邊的除夕,也就是他的大侄子裴熠,以及他們共同的另外一個小夥伴,隻是……:“你不是女的嗎?!”

“女的?!”高層們齊齊和聲,表示更加困惑了。

“不知道的就別瞎打岔!”裴越瞪了一眼身邊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叔叔伯伯們,要不是他們當初內鬥給了旁人可乘有機,他又怎麼會陪著他們在這裏等死,還要看著自己關心的人死!“我說的閉嘴不管用是嗎?”

眾人這次匆匆想起裴越這個裴安之正兒八經的兒子的骨子裏和裴安之那相似的蛇精病基因,立刻全體噤聲,留下了足夠的個人空間給除夕和維耶交談。

“看來祁謙告訴了你很多東西啊,你就是他的新歡嗎?”維耶笑的不懷好意極了,充滿了惡意。一臉我這邊也有不少祁謙的黑料可以告訴你,想知道嗎?快來求我啊。這要是裴熠隻是裴熠,祁謙在後來認識的朋友,那他肯定會上當,不是他傻,而是好奇心作祟。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它可以包容一切,也會什麼都斤斤計較……可惜裴熠還是除夕,什麼都知道的除夕,他根本不會上當。

雖然高層們被裴越威脅著不敢插話,但他們的耳朵和大腦卻在快速的運轉。祁謙?裴爺的忘年交?白秋在白家那邊的侄子?祁家家主的兒子?最近在和皇室、政府合作拍戲的男人?這裏麵事兒不少啊。

——對於善於腦補的人來說,你就已經不再是你了,而是一個利益結合體。

除夕看著狼顧鷹視的維耶,將眼前的他和記憶力那個弄死他的陰柔乖戾的人合二為一,他終於能心安理得了的弄死了他,真好。除夕笑了,“溫柔”的讓坐在他身邊的人不寒而栗,總有一種仿佛裴安之又活過來的後脊發涼的感覺。

想想威脅大家一起死的裴越,再看看眼前的除夕,高層們這才明白,不是裴安之的種沒落了,而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打著的扮豬吃老虎的打算!

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是事發突然讓他們暴露了,還是也在計劃裏,簡直細思恐極!

“你說什麼?”維耶皺眉,他以為他才是這個時候主宰了一切那個人,應該別人怕他,祈求他,跪舔他才對!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自己反而已經在氣勢上輸了感覺!這不對!

除夕從容不迫的看著維耶的表情,笑容加深,以他對維耶了解來看,維耶這是怕了,嗬,一個回合間就已經輕鬆掌握了先機,維耶怎麼會如此不堪呢,自己上一世到底是輸在什麼樣的人手裏啊,太可笑了。

除夕不緊不慢的抬起手,豎了個二的手勢,對維耶說道:“兩個錯誤,一,你的事情我不是從阿謙那裏聽來的,二,新歡?七夕,你真的確定你知道我是誰嗎?”

跟著除夕一起進來的貼身保鏢中秋看著七夕驚訝的麵孔,嗤笑出聲。

高層們開會雖然被收繳了武器,不過還是帶了保鏢和助理進來的,助理就坐在高層們的後麵,也一起中招,保鏢們倒是站著,但他們根本打不開會議室的門,曾是為了保護會議室裏人的設計現如今成為了他們無法逃離的牢籠。而但凡他們敢有異動,維耶就會直接按下炸彈的按鈕。所以這些保鏢們基本成了擺設。

當初在孤兒院裏的時候中秋就和七夕不對盤,沒有為什麼,現如今再相見,他更是對他沒剩下多少情誼。

“你又在笑什麼?!”看著已經超出掌控的事情,沒有囂張多久的維耶徹底的慌了。

“笑你還是那麼愚蠢,好多年不見啊,七夕小妹,怎麼,忘記我了?中秋啊,那個曾經被你指著鼻子罵,說男孩子怎麼不懂得讓讓女孩子的中秋,我真好奇你當初是怎麼說出這話的?明明是個男的,不覺得別扭嗎?還是……”中秋流裏流氣的打量著維耶的下三路,“你真的沒‘種’?”

“不可能,你明明應該已經死了!”

“是啊,拜你所賜,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大少爺!要不是你躲在孤兒院還被發現,我們又怎麼可能死!你到時候好啊,享受著埃斯波西托家族錦衣玉食的供奉,可曾想過我們這些舊時的夥伴正在大火中被焚燒!你知道被活生生的燒是一種什麼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