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似乎也懂了龍炎的意思,當即昂首挺胸,後拍了拍胸脯,咿呀咿呀叫了兩聲。
龍炎此刻將那範式教於的藏匿絕招施展於自己身體周遭,形成了一個魂能罩子,可以阻隔一切氣息和聲音,是以龍炎和小白的談話,廳內之人,卻是聽不到。
廳內秦江渾然不知已經有人潛伏於房頂之上,便令人將那刑震給弄醒,說來也巧,這刑震身體在三傑中最為強壯,卻是受傷最少的,僅僅是一丁點輕傷而已,片刻,他便恢複如初,坐到了其爺爺刑人清的旁邊。
秦江嘿嘿一笑,道:“其實,我女兒一直很欽佩貴派的三花劍法,所以,還請刑掌門不吝賜教,可否?”那言語中,竟是有些威脅的意味。
刑人清麵色一苦,想來這祖宗的基業尚且不保,還在乎什麼門派絕學,況且,此三花劍法高深莫測,自己尚且才練會了其中的十之三四,就算將劍譜給他們,他們也未必能領會個中奧妙,當家便取出一個寶盒,念了些許咒語,隨即滴上了自己的一些鮮血,紅光乍現而出,寶盒便自己打開了來,隻見,一本老舊的冊子,便出現在大家眼前,上麵赫然寫著,三花絕劍!
秦雨彤接了過來,笑容滿麵,隨即不知為何,衝著刑震一點頭。那刑震突兀的麵色一狠,突兀的幻化出一柄尖剛匕首,一下捅進了那刑人清的後心,直將其心髒,也給捅穿了去。
刑人清難以置信的望著後方,不知為何,從哪來的力量,竟是猶若回光返照一般,突現了一股神兵之元,一掌拍在了刑震的胸口,刑震啊的一聲,不禁大力,直接摔出門外,掙紮許久,才勉強爬回廳內。
刑人清見此,麵色一慘,哈哈一笑,道:“想我刑人清為保門派諸人,祖宗基業,甘願舍棄尊嚴,卻不料,到頭,被親孫一刀結果了性命,哈哈,哈哈哈哈!秦江…你…你們好手段!”說罷,刑人清雙眼怒視,倒在了地上,竟是死不瞑目。
秦雨彤麵色一惡,一劍流光起,那劍光卷起刑人清的屍體,便飛出門外,頗為詭異神奇。“哼!總算是套到劍譜了,刑震兄,多虧你說出這秘密,否則,這劍譜,是萬萬得不到的。”
刑震勉強起身,抱拳一拱,慘笑道:“還望小姐莫要聲張,那掌門之事?”
秦雨彤看了秦江一眼,見秦江點頭,便細語說道:“刑震兄哪裏話,既然歸我秦府,便定能讓你坐上三花閣之主,而這劍譜,也定手抄一分,送於你。”
刑震點了點頭,便再不作聲。
……
“嘿嘿,沒想到還有這出,小白,這回看你了,就按我方才的做。”龍炎一笑,便起身躍下房頂,掩身於大門之外,好在此刻廳內議事,門口隻有一名待傳話的金甲衛士,其修為也僅僅是三階初級武師,龍炎不費吹灰之力,便悄悄結果了他,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便掩身於門外,等待小白信號。
小白見龍炎到位,當即朝著房頂十米遠處,直接一道火龍發出,將那房頂,頓時轟成粉末。一時間,廳內碎瓦如雨,煙塵彌漫,肉眼已然不可視。
而此時善用靈魂感知的龍炎,卻是一下占了上風,龍炎七星步伐一踏,並掌如刀,一道刀芒切出,隨即一閃身形,走向他出,決計不讓對方,看清來路。
那刑震未及轉身,便忽覺喉間一涼,然後便腦中一昏,眼前一黑,已然失去知覺,身首異處。
而刀光並未止住,依然風馳電掣的劃向秦雨彤脖頸,龍炎此刻乃是七級修為,而秦雨彤雖是九級修為,但也是難以抵住那暗含龍氣的七彩刀芒,當即俏臉刷白,舉劍硬擋,卻不料仍是如遭大力,那細劍砰然破碎,其嬌軀如斷線風箏,不受控製,飛了起來。
待秦雨彤身形還未止住,便感覺有一股死死的力道,鉗住了自己的雪白喉頸,其側目一看,隻見一個頭戴罩帽,身披大氅的人,正拿一隻七彩結晶般的右爪,抓著自己的脖子,其嘴角那抹冷冷的笑意,仿佛再說,隻要你敢稍動一下,我便取你性命。
秦雨彤心中一驚,不知為何暗生懼意,而這股懼意似曾相識,回想片刻,秦雨彤忽的俏臉慘白,雙眸震驚,仿佛看到了地獄鬼神一般,駭然道:“咳咳!是…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