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我轉身就看到朝蓮蓉一步三扭的朝我走來。
她臉上是勝利的愉悅的笑,眼睛裏是勝利者看向失敗者的鄙夷,口氣更是張狂的不得了:“這個城市裏最火的幾家雜誌社老板都跟我哥哥有了共識——決、不、用、你!”
她說著已經走到我麵前,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我作嘔。
不過我很鎮定的看著朝蓮蓉,露出比她更燦爛的笑。
鋼筋水泥的冰冷城市裏,隻有強者才能笑的燦爛。
這是我曾經奉勸給朝蓮蓉的這句話,大概朝蓮蓉就是要用這句話來回敬我所以才搞出這麼多的事情。
我後退一步與朝蓮蓉拉開距離,無所謂的說:“沒什麼打算!找工作唄!”
“你能找得著?”朝蓮蓉滿臉的譏諷。
我沒有理她,低頭看看腕上的表,十點整!
我笑了笑,利落的解下手表,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和善的微笑衝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徐懷大聲說:“徐懷,你過來。”
徐懷有些錯愕,他大概想不到,真相揭穿之後,我能夠這麼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他走過來,雖然朝蓮蓉滿臉的不樂意,他還是走了過來,站在我麵前問:“什麼事兒?”口氣裏帶著不耐煩……
“沒什麼事兒,就是給你最後一筆錢。”我故意用調侃的語氣笑著說,食指甩著手表玩。
徐懷的眉頭皺了皺,他似乎預感我接下來的話不會好聽,緊繃著臉問:“什麼錢?”
我笑:“包你的錢!我去年買了個表,給你!”說完把表摔在他的臉上。
然後我笑意斂起,凶神惡煞的盯著他,我的幾個下屬都悄悄後退幾步,她們都以為我要發怒?但我真的極其淡定而輕蔑的說:“包你之後發現,你隻值個表價!”
我都沒想到我嘴巴能這麼毒!
不過更毒的還在後麵。
這時候三個穿著快遞衣服的年輕人走進來,敲了敲辦工作,然後露出大大的笑臉問:“請問誰是趙依女士?”
我眉頭一挑笑著走過去說:“我就是!”
快遞小哥笑著說:“您定的快遞請您驗收!”然後讓出三人一讓,露出一個兩米長一米寬一米高、用花紙包得精致的盒子。
我吃了一驚,我訂的明明是一個三寸長的跳蚤,怎麼可能誇張的用這麼大的盒子裝?
但快遞小哥非常客氣的拿出單子給我簽,的確是我的名字,的確是我定的那家成人用品店!
我扭頭看了看我的下屬和徐懷,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把包著大盒子的花紙撕碎,花紙下麵是透明的盒子,而盒子裏裝著的東西……一個全-裸的男人……哦不……男娃娃!
關鍵在於男娃娃的特殊部位特別大!應該是正常人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