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醫院補刀(2 / 2)

這架子太長,一捅過去,這人一把抓住了。而旁邊的人已經跳到床上,朝著啞巴的腦袋就是一刀。

啞巴雖然有傷,但他還是很靈活。一個側身閃避後,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刀片,而利用側身這個時間,他用刀片在對付的腳踝處狠狠劃過。那人媽呀一聲,從床上掉到地上。

我本想趁這時間衝過來,但之前那兩人又奔了過來。這兩人同時跳到床上,操刀就砍向我倆。

啞巴隻好朝牆角躲避,而我順勢把鐵架子一抬。這刀正好砍在鐵架上,而同時我用另一隻手摟住他雙腿,向上一抬,這人身子摔在床上。而腦袋卻掉在地上。

“一起衝!”

也不知是他們哪個人說的,四個人同時上了床。其中受傷的那個竟單腿在床上,但手上的砍刀卻一點也不慢。

按正常來講,我和啞巴要收拾這四人倒是問題不大。但現在一是啞巴受傷,再有他們幾個手裏都有家夥,還把我倆逼在牆角。連退後和閃身的餘地都沒有。

眼看著我倆越來越危險,病房的燈忽然亮了。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我心裏一陣激動,這人竟然是黑塔。

黑塔一個跨步就衝了過來,對著其中一人的後腦就是一拳。就見這人連個聲音都沒有,一下栽倒在地。

而另外三人同時向黑塔砍來,我和啞巴趁這空檔,同時跳到床上,一人一腳,這幾人都掉到地上。

被黑塔打倒那人剛想爬起來,黑塔一手抓住他的脖領,一手提著他的大腿,朝另外三人扔了過去。不得不佩服黑塔的力氣,他扔個成年人,就像扔隻小貓一樣。

這人摔倒在門口,他扶著腰勉強站了起來,衝著那三人喊說,

“不行,快撤……”

這三人同時朝我們幾個揮刀,趁我們後躲的時候,一起朝門外跑了。黑塔剛要追,我馬上喊住他。我猜他們樓下一定有人接應,萬一下去,別在有了閃失。

我和啞巴還都好,我胳膊上挨了一刀,但隻是剛破了皮,問題不大。啞巴也沒什麼事兒,隻是傷口抻了下,又流了不少血。

我問黑塔怎麼沒回學校。他告訴我說,他奶奶今天出院,他回家看了看奶奶。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想到醫院看看。沒想到正趕上來人偷襲。

我倆又把病房歸置一下,扶啞巴躺下。我還是有些沒忍住,問啞巴說,

“啞巴,這些人是誰?會不會是烏魚的人?”

上次參加惠叔的退休儀式時,烏魚就和刀叔鬧了一通。要不是刀叔當天自捅一刀,還不知道那天要出多大亂子呢。

啞巴搖搖頭,他終於說話了,

“現在還不清楚,但應該是他……”

我又追問,

“到底怎麼回事?”

啞巴這回沒再沉默,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講了一遍。

原來我從刀叔那走後。刀叔就讓啞巴盯著點二厲,刀叔一直覺得他有點不太對勁。啞巴盯了一陣子,也沒發現二厲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隻是他管的菜市場那片還是亂七八糟的,他天天也不怎麼去。手下的人想幹活就幹,不想幹活他也不問。鬧得整個菜市場現在是哪兒的人都有,一些散偷也都在這兒幹活。啞巴把這些如實和刀叔說了,刀叔也沒太過問。

因為北方的冬天冷,惠叔準備去海南過冬。刀叔特意陪他一起去。走的時候,把家裏的事情交代給小刀。

開始幾天還一切正常,可就在昨天。連續兩個地盤被警察掃了,而頭頭居然也被警察抓了。以前雖然也有被抓的事情,但一般都是找人頂包,再花些錢去辦。最後都沒什麼大事。

結果這回卻不行,刀叔從海南打回電話,以前幫忙的警察居然一個也不接。一看就是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