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的命……”
“別啊……”
侯世吉剛喊出來,我拿著刀把對著後腦就猛的一下。我下手極重,就一下,他立馬暈了過去。
我把侯世吉翻了過來,讓他臉朝上。那個女人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她根本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緊緊攥著刀,忽然猛的一下朝侯世吉的兩腿間紮了下去。
“啊……”
就聽侯世吉發出一聲慘叫人寰的叫聲。這又是深夜,叫聲的淒慘在空曠的房間中傳來回音,聽著甚至有些瘮人。
但我根本不解恨。接連又是幾刀,這幾刀都捅在他的胯下。把對他父子所有的怨恨都撒了出來。
侯世吉又昏了過去,這一次他是疼昏的。當最後一刀再次捅下去時,我忽然反手用力一挑,再猛的橫切,侯世吉的命根立刻斷成兩截。
侯世吉被這下的劇痛刺激的醒了過來。他瞪著眼睛拚命的叫著。這叫聲帶著一種絕望的恐懼。
但這種恐懼卻刺激了我,我把刀在他眼前晃蕩幾下,在他耳邊輕聲說,
“記得,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這就是淫人妻女的下場……”
說完我似乎還不解氣,對著他大腿根又是一刀。
啞巴見已經差不多了,他輕輕咳嗽一下,在女人的後脖處猛的一擊,女人一下暈倒。
我倆從容的從侯世吉的家中出來。但這回沒走大門,而是從柵欄跳到外麵。
到了車上,我才摘下口罩,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痛快。侯世吉愛搞女人,我卻讓他把他閹了。這就應該是刀叔說的生不如死吧。
我點了支煙,拍了拍啞巴的肩膀,問他說,
“喝點兒去?”
啞巴搖搖頭,
“我不喝酒……”
他說完就可能也覺得回答的太過簡單,他又說,
“我得去刀叔那了,最近事情多!”
我點點頭,感激的說,
“啞巴,今天謝謝你!”
他聽著抬頭看了眼後視鏡,
“和我還這麼客氣,咱們是兄弟!”
說完我倆同時笑了,這是我當天在醫院和他說過的話。
下車後,我直接去了KTV。不知為什麼,我現在特別想紅姐,不是因為別的,我就是想和她上床。
但紅姐卻不在,我站在門口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兒。紅姐似乎喝酒了,她嗬嗬笑著,
“問我在哪兒幹什麼?你昨天一聲不吭給姐姐我扔那兒了,現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忙解釋說,
“我昨天有事,一會兒和你解釋。但我現在想你了,想見你!”
紅姐咯咯笑著,
“你想見我就得見啊?當紅姐我是什麼?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說完還沒等我說話,她啪的下掛了電話。看來紅姐是真生我氣了。我正琢磨怎麼哄她時,忽然聽到身後有女人的笑聲。
回頭一看,就見紅姐和張姐倆正互相攙扶著晃晃蕩蕩的站在一起,一看就是沒少喝。兩個性感的女人都花枝展昭的笑著,而紅姐更是一臉的得意。
兩人一走到我身邊,張姐就拿著手袋在我身上打了下,她笑吟吟的看著我倆說,
“小紅,快去吧。讓我們這小帥哥給你醒醒酒……”
紅姐挽著我的胳膊,她和張姐胡鬧著,
“張姐,那我可走啦?要不一起啊?”
張姐哈哈大笑,
“姐姐我怎麼也不能搶妹妹的男人啊,去吧,玩的高興點……”
張姐說完,晃晃悠悠的回了KTV。我和紅姐轉身準備打車,可我一回頭的那刹那,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路旁。我一下愣住了,笑臉頓時凝結。
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柳素素,她和六七個同學正站在路邊。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平安果,還有人戴著聖誕帽,看來他們是出來過聖誕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