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父母,肯定是會十分感激的,但是,這個人是白家的二家主,身為白家二家主,倘若他兒子被人戴了綠帽子,而且戴綠帽子的是他白家的一名馬夫。

這個事情傳出去,對於二家主自己以及整個兒白家的聲望都有著巨大的打擊,這個打擊和影響,對於二家主來講,甚至要超過喪子之痛,他真的會任由知道此事的列好隊長活著?希望自己隻是想多了吧,楚天霖心中道。

次日上午,烈火小隊的人尚未去執行任務,便有一個小廝來到了眾人的住所,並且道:“烈火隊長,二家主請您過去一趟。”

烈火隊長聽了,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向著二家主所在的庭院走去。

幾分鍾之後,烈火隊長出現在了二家主庭院之中,二家主坐在一株先天長得就如同一張巨大椅子的大樹上麵,然後抿著茶水,口中道:“烈火隊長,白乾的事情,真是多虧你了,對了,這奪魂令,是你自己從白乾身上撿到的嗎?”

白峰說著,飲了一口茶水,目光和善的盯著烈火隊長,看上去好像瓶頸,不過,如果有修為高深之人就能夠看出來,白峰手中的茶杯,在以極微小的幅度顫抖著,顯然白峰並不是那麼瓶頸,他來,是要確定一個事情。

此事,究竟已經有多少人知道,如果隻有白峰一人的話,他會直接出手,將白峰料理掉的,如果,還有其他人,他隻能夠先送白峰一點好處,穩住白峰,然後再伺機將所有知情之人除去。

昨天,白峰沒有對烈火隊長怎麼樣,是因為他當時也是十分的生氣,自己的兒子,被一個馬夫綠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所以他憤怒的將馬夫和那個女人殺死了,將這對狗男女殺死之後,白峰才想起來烈火隊長,這麼一個知道自家家醜的事情,不應該活下去!

而烈火隊長聽了,則是道:“這塊令牌,是我烈火小隊的一個兄弟發現的,開始他並不知道這是奪魂令。

後來被其他兄弟注意到了,然後才知道,這奪魂令之中竟然留字了,白乾少爺,竟然如此無辜的被害死了,我也是非常憤怒,所以立刻拿著這塊奪魂令,來通知二家主您了,那對男女,已經被您料理了吧?”

白峰聽了,道:“那是自然,原來還有其他人啊,既然如此,本座就贈送你們一些鎖器吧。”

白峰說著,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刀一槍一劍,然後道:“這是我白家的鎖器師煉製出的鎖器,這三件鎖器,全部都是地級中品的鎖器,對於戰鬥力的增幅,有著不錯的幫助,你拿去,分給你的兄弟們吧。”

烈火隊長聽了,道:“多謝二家主。”白峰聽了,擺了擺手,示意烈火隊長可以下去了,烈火隊長將那三把武器收了起來,然後便離開了。而白峰的眼中,則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或許,烈火隊長的本意確實是幫他,是幫助白乾出口氣,可惜,知道白乾的事情,對於白峰來講,本身就相當於一個定時炸彈,他是二家主,也是未來家主的候選人之一。

如果是一般的父母,肯定是會十分感激的,但是,這個人是白家的二家主,身為白家二家主,倘若他兒子被人戴了綠帽子,而且戴綠帽子的是他白家的一名馬夫。

這個事情傳出去,對於二家主自己以及整個兒白家的聲望都有著巨大的打擊,這個打擊和影響,對於二家主來講,甚至要超過喪子之痛,他真的會任由知道此事的列好隊長活著?希望自己隻是想多了吧,楚天霖心中道。

次日上午,烈火小隊的人尚未去執行任務,便有一個小廝來到了眾人的住所,並且道:“烈火隊長,二家主請您過去一趟。”

烈火隊長聽了,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向著二家主所在的庭院走去。

幾分鍾之後,烈火隊長出現在了二家主庭院之中,二家主坐在一株先天長得就如同一張巨大椅子的大樹上麵,然後抿著茶水,口中道:“烈火隊長,白乾的事情,真是多虧你了,對了,這奪魂令,是你自己從白乾身上撿到的嗎?”

白峰說著,飲了一口茶水,目光和善的盯著烈火隊長,看上去好像瓶頸,不過,如果有修為高深之人就能夠看出來,白峰手中的茶杯,在以極微小的幅度顫抖著,顯然白峰並不是那麼瓶頸,他來,是要確定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