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隊的第一分隊。
在暗部中,這個職位已經是相當靠前的一個位置,雖然這不意味著這個叫做左京刀誌的家夥能完全掌握住手下的全部成員,但是這個職位,已經能夠很便利的得到某些隱秘的情報。
那麼,這麼一個暗部的分隊長,而且,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個分隊長與白牙的關係,在村子裏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把他介紹給誠,白牙是什麼意思呢?
左京刀誌把麵具舉了片刻,在確認了誠有足夠的時間去認清自己的麵容後,才又把麵具戴了回去。他向左挪了一步,站在禦九的一側,像禦九一樣斂手而立,同樣靜靜的等待著。
誠的心已經漸漸冷下去,然而主座上的白牙仍是一幅讓他稍安勿躁的表情,於是,像誠所猜測的那樣,接下來又有接二連三的忍者依次潛入,他們的年齡、性別以及在村子裏的職務都不同,甚至還有因傷殘而退役在家的前忍者,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讀,或許就是麵對白牙時那種熱枕而尊敬的態度,以及沉默下來後,那種如同鷹隼一樣銳利而又冷靜的目光。
誠感覺得到,在場的每一個忍者,都是身經百戰而未死的精英。
第七個。
終於,在第七個忍者自我介紹完畢之後,白牙不再等待,他正坐在麵向院子的蒲團上,環視了階下陰影中默默站立的七人,懷著一種複雜的感情道:“到齊了,你們……終究沒有讓我失望。”
“嘻嘻。”笑聲來自一個性格似乎最活潑的女忍者,她一身簡短的忍者製服,除了一些重讀部位,毫不在意的將火辣的身材表露在外,穿著雖然大膽而**,但就在剛才到場的時候,她已經自承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老大,讓你來說,你覺得誰會不來呢?”
白牙挑眉:“紫子,我說過,你可以不來的。”
場下立刻就有人笑出聲來,叫紫子的女人美目一凜,指著對麵的一人罵道:“死瘸子,笑什麼笑,老娘就算再怎麼頹,也不會落在你一個瘸子後麵!”
那身形消瘦,拄著一根金屬手杖,支撐著身體的殘疾忍者毫不在意紫子的攻擊,他把手杖倚在腋下,鬆鬆垮垮的歪站著,空出左手來用小指挖著耳朵,一副“大聲讀,我聽不到”的樣子。
白牙剛想開口,那紫子把目光瞪在他身上,大聲道:“老大,我隻有一句話——如果說成家生子,在場的,除了瘸子,誰不是拖家帶口的?你們勸我不要來,說白了,還不是看不起我是一個女人?”
就有人冷冷接話道:“紫娘,你這話說的,倒好像大人召我們來,是要準備在村子裏造反一樣。”
紫子冷笑:“怎麼,新村大人害怕了?也是,新村大人這幾年風頭正勁,在火影辦公室節節高升,當然不願意幹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像我們這種,就算老大真的要反又如何?護額一道疤而已,隻要老大說一句話,我伊藤紫子第一個動手。”
新村不為所動,轉向白牙所在道:“大人,召我們前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還請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