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之中,竟然活生生上演了一出大變活人的好戲,圍觀群眾都紛紛驚歎值回票價的同時,身為這場大戲主角的原主人的柳井正卻顯得頗為平靜:“咦,沒想到這怪物真身竟然是人,誠大人,莫非這就是‘血繼界限’?”
誠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雖然不一樣,但是這麼說也沒錯。wWw。。coM”
“原來如此。”柳井歎息一聲:“忍術的奇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柳井桑,這血繼者的價值就完全不同了,我實在受之有愧啊,不如你還是開個價吧?”
柳井麵露無懈可擊的微笑:“哪裏話,這個人已經是誠大人您的了,再說,若沒有寫輪眼的威力,我們也無緣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誠心裏暗笑,雖然表麵一點都看不出來,但是誠知道柳井正暗地裏一定肉痛的很,一隻罕見的珍奇野獸固然珍貴,但是比起血繼的擁有者來說,兩者的價值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舉個例,當年渦潮村被滅,剩餘的漩渦一族流落忍界各地,如今,僅是普通的漩渦族人,在黑市上就稱得上有價無市,至於確認了已經覺醒漩渦血繼的,更是能賣到天價。
你以為所謂擁有血繼就意味著力量、尊榮、敬畏?在普通人眼裏,血繼擁有者是怪胎、異類,除了恐懼和嫉妒之外,他們更想要壓榨其中的價值。
原作中,水無月白的父親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其中固然有霧隱政策的原因,但是能毫不猶豫的對相處多年的妻和親生女兒下手,普通人對血繼者究竟是如何的憎惡和恐懼,在這出愚昧荒謬的悲喜劇裏,還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來。
雙方存在如此尖銳的對立,這就是為何血繼家族如宇智波、日向等對自身的血脈如此敏感而強勢的原因了,要知道,這還是忍者當道的時代,血繼能夠輕易化作實在的力量,在遠的武士時代,僅僅是為了貴族之間的戰爭、暗殺、護衛甚至是娛樂,一整個血繼家族被當做豬狗圈養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所以,擁有同樣血繼的人如果不抱團,就根本活不下去。
這就是血繼家族傳承上年以來,用無數鮮血和恥辱換來的最終答案。
因為某種原因,作為忍界最強忍族的宇智波並沒有經曆過那種黑暗的時代,但是推人及己,其他忍族掙紮的經驗和教訓是一樣的,現在宇智波家族很多看似嚴苛的族規,都是由此而來。
扯遠了,誠用瞳力壓製住那少年的意識,帶他走出籠,看他赤身**著實不雅,便隨手扯過原本蓋在鐵籠上的帳幔給他披上。比起之前的野獸身軀,那少年的體型雖然縮小了不少,但是依舊比常人高大,那塊帳幔又厚又大,但是在少年身上裹了幾層之後,遮住身體之餘,倒並不會影響行動。
“你就自己回去駐地吧。”誠對瞳孔中隱現枚勾玉的少年說道,那少年麵無表情,點頭徑直去了,所到之處,嘖嘖稱奇的圍觀眾紛紛避之唯恐不及地讓開了一條道。
誠也不再看他,憑自己的瞳力,這個擁有類似原作重吾的血繼的家夥,會乖乖地走回宇智波駐地,向族人說明情況,並且自己找個籠把自己關起來,不會有什麼意外。
現在誠關注的重點,應該是眼前這個笑眯眯的出手豪闊的大商人。
收了禮物,可不能不做事,在柳井正的注視下,誠溫和一笑,說道:“柳井桑,不知是否有幸,去商會那裏做做客?”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所謂聞弦歌而知雅意,柳井正這次跑來送上一份豐厚的見麵禮,可不是單純跟誠攀交情來的,在貓忍村做生意,無論怎麼樣都繞不開宇智波,而眼前的這個青年男人,此時就是宇智波的代表。
柳井在心裏暗暗想著,也不枉自己白送了一個血繼者作為請動這位貓忍村新任管理者的代價。
“您要大駕光臨,敝商會求之不得啊,誠大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