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求,快回……”
焦急的父母被誠的查克拉掃過,僵硬的跌在地上,名叫“阿求”的蘿莉害怕地從牆上滑下,撲到父母身邊,搖晃著他們的身體: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了?阿求好害怕,那個在欺負爺爺,你們起來幫阿求打他,好不好?”
小家夥穿著小小的似模似樣的家族製服,在雪地上跪著哭喊的樣,既可愛又讓人心酸。
“嗬。”餘光掃過大長老的表情,誠輕輕笑著,須佐抽出長鉞,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的斧尖橫在阿求的頭頂。
“誠,她是無辜的。”大長老第一次沒有立刻掙脫須佐的手掌,在須佐逐漸收緊的力道中,他因而漲紅了臉,但仍平靜地望著誠。
“無辜……”誠搖了搖頭,神色並不刻意冰冷,但看著小阿求的目光中卻的確沒有一絲憐憫:“我根本不關心她是否無辜。”
“這樣吧,”誠轉過頭看向大長老,神情饒有興致:“我們來做個。”
“你死,這孩就活,你活著,就看著這孩死掉,怎麼樣,是不是很公平?”巨大的斧刃懸空停在小女孩頭頂不足一發的地方,顯示著主人妙到顛毫的控製能力,誠看著大長老,著他的回答。
阿求目光狠狠盯著眼前的壞人,巨大的幽靈怪物卻讓她害怕的動彈不得,不自覺地從喉嚨裏發出嗚嗚的啜泣聲。
大長老沉默一下,轉過頭:“阿求,你是叫阿求吧?你的父母沒事,隻是中幻術而睡著了,告訴爺爺,你害不害怕?“
在須佐的壓力下,老獅呼吸都困難了,臉部也開始因缺氧而扭曲起來,但他溫柔著說話的時候,臉上仍有一種蒼老慈祥的光輝。
“阿求不怕壞人!阿求……嗚……不怕……嗚……”
“好孩……爺爺是為了家族……閉上眼睛,不會痛的……”慈祥的老人,眼中放射出致命的幻術。
“別著急。”誠扯起嘴角,本來在故意折磨大長老的須佐稍一用力,立刻將他捏得稀碎,轉動,幻術也被抵消掉。
“對這個交易不滿意?沒關係,我們可以換一個。”
玩弄他一樣,誠將重新凝聚出來的老人再次虛握住,不過並沒有用力,麵對大長老須發皆張的憤怒表情,這青年淡淡說道:
“你跪下來,求我,或者我可以考慮放過她。”
這無疑是比死亡更加令人難受的侮辱,大長老握緊了手指,深吸一口氣。
“誠,求你,孩是無辜的……”
“跪下。”
老獅低下頭,,看不清他的表情,身體卻是由高到低,慢慢伏在了雪地中,額頭緊緊貼著地麵。
聽得到他壓抑著的急促呼吸聲。
“有意思……”
誠再次輕聲笑起來,須佐手掌用力,把這個老獅捏碎。
打個響指,原本倒在雪地裏的阿求父母呆滯地站起身來,抱起昏睡過去的女兒,轉回屋裏去了。
從一陣虛幻中扭曲出現,大長老臉上仍泛著屈辱的紅潮,扭頭看了一眼之後,他就不再理會回屋去的一家口,而是毫不猶豫的轉身繼續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