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誠對她說的那樣,沒有穩定經濟來源,這終究不是長久之策。
說實在的,誠沒有發動協會的忍者們一起募捐,也沒有幹脆找個“對家族聲望有益”之類的理由,從宇智波專項撥款給孤兒院,未償沒有冷眼等著野乃宇支撐不住,不得不接受誠的提議,讓孤兒院變成忍革協的一部分的意思。
野乃宇一口咬死,堅決不答應的理由,誠也明白——她不看好忍革協的未來,這不,“忍革協”的名稱不就才剛被村子取締,改成了“木葉技術部隊”這官方部門麼?
可以想見,好不容易從根部脫離的野乃宇,一定不想重新回歸到暗部的掌握中。
連帶的,對跟忍革協扯上關係,也變得敬謝不敏。
這是她身為一個退役間諜的過激反應,誠能夠理解,也不會因此而遷怒到那些無辜的孤兒院孩子身上。
所以,才會在分別時,語有暗示地說“根紮得更深了”。
不知幾年前野乃宇付出了什麼代價才把一些本屬於根部財產的孤兒帶出並獨立,但根部卻明顯並不想放過這些孤兒,從誠得到的情報來看,根部有擴編的計劃,他們第一個想起的,也正是這塊曾經吃下去卻又不小心吐出的肉。
想到這裏,誠暗暗歎了口氣,有他在,也不怕團藏來硬的,隻是如今的孤兒院,說得上全院盡係於野乃宇這個院長一身,如果團藏從這方麵下手,不知道根部和野乃宇之間究竟有什麼糾葛的誠,在沒有足夠情報的情況下,實在也無從幫忙。
他剛回到木葉,宇智波家族內部,先見了智夫和族長富嶽父子倆,跟長老議會通了氣,甚至跟他兩個人一直互相躲著的世界,也破例在大宅裏閑聊了幾句;又在家族最重要的力量警備部隊的例會上露了臉,平息了這個古老家族內部或許存在也或許不存在的暗流。
但仍有千頭萬縷的事情,等著他去一一處理。
這終究是藥師野乃宇一個人的事,誠也不可能不顧自己的工作,一心隻替她和這群孤兒著想,因此也隻能想到這裏,一口喝盡了麵前已經有些冰涼的茶水,在桌麵上留下付賬的錢,瞬身離開。
車馬沸騰,這個窗口前隻餘空蕩蕩的一張木桌,杯底壓著的一疊紙鈔微微翹起一角,露出一行正體字。
先是旋渦葉標記,然後是“木葉銀行”四個黑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