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斯瑪和琳這兩個隊長在,雖然兩班的老師今天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這一頓飯還是和和氣氣地吃完了。
夕日紅和凱也分別送上祝賀的禮品。
水門笑了笑,似乎沒受跟對麵誠尷尬了一整頓飯的影響,從自己忍具包裏掏出一隻苦無,說道:“我送你這個,是特製的苦無。”
說著,他隔著琳把苦無遞給卡卡西,語氣溫和開朗:“雖然有點沉,不過用慣了就會很趁手哦。”
卡卡西目光從苦無柄上的神秘標記上收回,接了苦無,雖然不知老師是什麼意思,但也淡淡道謝。
琳轉向身邊的卡卡西,“當當當”地捧出一個小小的、類似忍具包的多口袋包裹,笑容燦爛:“我送你這個,個人用的特製醫療包。”
說“個人用”的時候,似乎語氣放輕了一點,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全都經過我的改良,很容易使用的哦。”
“謝謝。”卡卡西語氣和緩,接過了醫療包,轉過身。
“……”從剛才開始就額頭冒汗的帶土嘴角抖動兩下,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拍開了卡卡西伸在自己麵前的手:“我說,你還真好意思這麼乞討啊!”
“升任上忍,對我來說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卡卡西平靜道,再次伸出手:“所以,禮物呢?”
如果是平常,帶土少不得要跟卡卡西你來我往地互相吐槽一番,不過今天才跟濃眉打了個念頭通達,所以雖然鼻青臉腫,但帶著飛行眼睛的少年隻是雙手一攤,神態說不上是瀟灑還是賴皮:“沒錯,我就是忘記了,下次補給你好了。”
“算了,”卡卡西收回手:“反正你也沒什麼好東西,沒用的東西拿了也是累贅。”
“哼。”沒心情跟卡卡西吵嘴,不代表帶土就能容忍他在自己勉強裝比,他冷冷撇嘴,神色冷漠裏帶著三分不屑。
這表情……水門好笑地望了一眼對麵一直沉默不說話的友人,然後開口:“誠,你的禮物呢,不會也忘記了吧。”
隻是一句話就打破了那若有若無的尷尬氣氛,誠目光停頓一下,眸子轉為血紅。
刀光如雪。
除了水門,座位上的幾個說得上實力不凡的忍者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視網膜裏似乎還留存著那一刀的痕跡。
“這一刀,隻有你父親當年三分的神髓。”
說不上是什麼語氣,誠幹巴巴地說道。
卡卡西之所以說,升任上忍,對他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就是因為,他終於有了資格,可以用行動去雪洗他父親朔茂當年的“恥辱”。
如果說,整個忍界,誰最能重現木葉白牙當年的刀路,那一定是三勾玉寫輪眼,並且與白牙相交最深的誠。
這一刀,既是警醒,也是鼓舞,稱得上是一件合適的禮物。
隻是這個友人,也太不會表達心中的情感了。
水門無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