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離別之後,能夠再相見,這無疑是一種天賜的恩德。
對於這番讓人動容的畫麵,嶽鵬則沒喲絲毫的反應,反倒覺得,這兩個家夥在這麼下去,對他的計劃無疑是絕大的影響。
看這樣子,這秋總管和寧羅馬上就要穿上一條褲子了。
“兩位前輩,久別重逢,本事開心事,就不要這麼傷感啦,而且大家不都是好好的麼?都餓了,吃飯吧。”嶽鵬站在一旁,開口說道。
秋總管微微看了一眼嶽鵬,隻覺得這個嶽鵬頭腦瓜頂再到腳趾蓋,都仿佛流淌著不可告人的壞水。
不過,秋總管這個時候也沒有說些什麼,直接挨著寧羅坐了下來,擺出一副誓死也要將寧羅帶走的做派。
對此,嶽鵬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一臉的熱情,然後也找個一個距離秋總管比較遠的地方了坐了下來,給人的感覺,仿佛就是要拱手將寧羅讓出去了。
若是泛泛之輩,見嶽鵬擺出這幅舉動,心中應該是半個石頭已經落地,但秋總管卻變得更加的警覺了。
這是欲擒故縱嗎?
“看寧羅的氣色,我想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既然是如此,我就打算帶寧羅返回珍珠府,進行療養,不知道嶽鵬是什麼看法?”秋總管輕輕摟住寧羅的肩膀,索性單刀直入道。
“寧羅前輩本身就是自由身,來去都是寧羅前輩的自由,晚輩沒有看法。”嶽鵬無比恭敬的開口道,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小晚輩一樣,不過,言語之間,卻充滿著戀戀不舍。
給人的感覺,就如同秋總管在欺負一個小孩子,給一個小孩子施壓一樣。
反觀寧羅,看到嶽鵬這個模樣,心中也有些不忍,可以說,他在西陲聯邦帶了這麼久,還是非常非常舒心的,沒有什麼紛爭,整日優哉遊哉的,而且手下還有一大群可愛的徒兒,每日看著他們進步,也是一種快樂。
嶽鵬對寧羅更是恭敬有加。
冷不丁這麼一走,再看看嶽鵬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寧羅竟然有了一種虧欠嶽鵬的感覺。
一旁的秋總管,自然看到了嶽鵬這個模樣,不過,盡可能不讓心裏去,總而言之,他來到了這裏,就是要將寧羅帶走了,無論嶽鵬怎樣,現在他要狠下一條心!
“既然嶽鵬這麼說了,那麼我可就將寧羅帶走了,而且事不宜遲,吃完這頓中午飯,我的艦隊就會起航。”秋總管接著道。
“秋總管,沒必要這麼急吧,最起碼也要給寧羅前輩一個準備的過程吧。”嶽鵬擺弄著筷子,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好準備的,珍珠府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寧羅,我擔心在這裏停留久了,會碰到鬼的。”秋總管鐵了一條心道。
“沒做虧心事,又怎麼會碰到鬼呢,秋總管開玩笑了吧。”嶽鵬一手拿著一根筷子,擺出一副習慣性的敲了敲的模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再看餐廳的門外,呼啦啦,進來幾十名身著筆挺校服的青年,其中十幾名正是寧羅的愛徒,還有二十幾名則是機能液配製係的學生,跟寧羅都是的關係,都是無比之好。
這些家夥,總算是出現了,還好挺及時的,而且陣容也不錯。
嶽鵬心中冷冷笑了笑,暗道。
看到冷不丁餐廳之中冒出了這麼多的人,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嶽鵬,均擺出了一副詫異的模樣。
“你們怎麼來了?”寧羅看到自己的愛徒,詫異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柔色。
“師父,您要走了?”之前那名小女生眨巴這水靈靈的大眼睛,拉著寧羅的胳膊道,雙目已經有些微紅,給人的感覺,一丁點都不像是演戲,而是真情流露。
寧羅的其他弟子,亦是如此,呼呼啦啦將寧羅圍在了中間。
“師父,您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留下我們怎麼辦?”
“是啊,我的父母都是在戰火之中,您就是我的親人,我不想在失去親人了。”
……
一時間,寧羅的身旁,其愛徒紛紛開口道,甚至還有兩名比較“柔弱”的,已經哭得稀裏嘩啦。
看到如此一幕的寧羅,表情也不禁閃過了一抹動容之色,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小女生的腦袋,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愛徒,目光之中已經充滿了不舍
反觀,秋總管看到這樣的陣勢明顯有些措手不及,直接將目光對準了嶽鵬,質問道:“嶽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