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安文夕輕輕地捏著樂樂肉乎乎的小臉。
北宮喆看著趴在安文夕懷中樂樂,心中一陣犯酸,也沒見過她這麼喜歡抱著他。念著她半年不見兒子,他將心頭的醋意壓下。
“一會該用膳了,先將他放下吧。”
安文夕這才不舍的親了親樂樂的小臉,叫來了箐姑姑。
當日,安文夕直接被北宮喆留在了瓊華殿,安文夕沒有多少異議,樂樂自然是隨著安文夕一起入住瓊華殿。
原本北宮喆吩咐張海,打理了下偏殿給樂樂住,誰知安文夕死活不依,非得將樂樂的小床移到了北宮喆的寢宮。
結果,北宮喆洗漱完畢就看到安文夕正和樂樂玩的開心,看到他走過來,掃了眼道:“洗好了,那裏有帕子,自己擦擦頭發。”
然後又轉過頭去逗樂樂,兩個人似乎在玩捉迷藏,每次安文夕將臉前的帕子拿開,樂樂都會樂的咯咯大笑。
北宮喆走過去將安文夕手中的手帕拿開,雙臂圈住她的腰肢,將她一把帶進懷裏。
“你給朕擦擦頭發。”
“你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擦。”安文夕撥開北宮喆的手,還沒有從北宮喆懷中起身就被北宮喆帶到了身下。
“北宮喆,你幹什麼?”
“朕想你。”北宮喆在安文夕唇上輕輕地點了點。
一陣酥麻從安文夕唇上驀地傳開,她急忙抓過帕子道:“過來,我給你擦頭發。”
“不,朕現在找到比擦頭發更有趣的事情了。”
“你……頭發還濕著呢,一會再……”說到最後,安文夕的聲音驀地悄不可聞。
看著安文夕眼底的羞澀,北宮喆這才將滿意的將她從榻上撈起。
“擦頭發。”北宮喆淡道,說著隨手抓起一個玩具遞給了樂樂。
誰知,下一瞬,樂樂就將北宮喆遞來的撥浪鼓扔了出去,伸著小手指著安文夕“啊”個不停。
安文夕輕輕地擦拭著北宮喆濃密的墨發,她的動作很輕柔,猶如羽毛一下下的撓在心坎裏,十分舒服。
他再次將撥浪鼓遞給了樂樂,誰知樂樂直接伸手將撥浪鼓推開,固執的指著安文夕。
“這個臭小子。”
“箐姑姑說這個撥浪鼓他早就不玩了。”
“朕走的時候他還喜歡的不得了了。”
北宮喆話音剛落,安文夕眸子微黯,他們身為父母,卻錯過了小家夥一點點的成長變化,實在是虧欠樂樂太多了。
安文夕手中的動作一頓,北宮喆捉住啊她的手道:“樂樂現在這麼活潑聰明,別想那麼多沒用的。”
安文夕歎了口氣,給北宮喆擦著頭發道:“我隻是想著我離開了這麼久,樂樂都長這麼大了,心裏覺得對不起他。”
“現在不是回來了麼,傻瓜。”北宮喆寵溺的語氣令安文夕心中一暖。
“啊,啊……”樂樂不死心的往前挪動著身子。
原本坐著的小身子漸漸趴在了榻上,朝著安文夕的方向吃力的爬了起來。
安文夕見此將手中的毛巾扔給了北宮喆,“你自己先擦著。”然後將樂樂抱了起來。
樂樂趴在安文夕懷中,小小的腦袋在她懷中拱了拱,他似乎特別喜歡安文夕身上的味道,總是喜歡往她懷裏鑽。
“估計他這是餓了。”北宮喆道。
果然,樂樂的小腦袋就開始在安文夕胸口處磨蹭,安文夕忙解開衣服,然而樂樂像上午的時候一樣剛吃了兩口,就怎麼也不吃了,有些不老實的在安文夕懷中亂拱。
北宮喆這會已經擦好了頭發,將一頭墨發隨意的束在了頭頂,將樂樂接了過來。
“朕先將他抱去偏殿,等著朕。”
過了不久,安文夕見北宮喆獨自回來,不禁問道:“樂樂這會呢?”
“別擔心了,已經吃飽睡下了。”
“那我去看一眼。”
北宮喆握住安文夕的手道:“現在那臭小子早就沒有夜裏磨人的壞毛病了。”他將安文夕再次帶上床榻,重重壓了下來。
“現在,你是朕的。”
“北宮喆……”
北宮喆直接封住安文夕的紅唇,將她沒有說出的話直接堵在了肚子裏。
將近半年,都沒有碰過她,天知道他忍得多麼辛苦。
纏綿間,安文夕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北宮喆褪了幹淨,他覆上安文夕的腰身,在她耳邊喃喃道:“瘦了。”
去年冬天她剛生了樂樂,身子十分豐腴,抱在懷中軟軟的,如今不過半年光景,她就瘦的形銷骨立。可見,她在西楚過得很不好。
北宮喆手下的動作越發的輕柔起來,當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他再次開口道:“這裏,小了。”說著還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