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婦人啜泣道:“這裏是我們的家,有我們的祖宗,現在我後悔了,我不想走,我要回家!”
前麵的那一個漢子急道:“你不走,要等著要妖怪來吃你麼!”
“這是怎麼回事?”安文夕看著眼前這一幕蹙了眉。
北宮喆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淡道:“這一帶晚上有妖怪出沒,專門吃人心肝,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他說著,已經攬著安文夕進了房間。
對於有妖怪的事情安文夕是知道的,她抿唇道:“人們口中的妖怪有什麼特征?”她自然是不相信世上有什麼妖怪的。
“聽說是一個女人,但是沒有人見到過她的真麵目,因為但凡見到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女人,難道是她!”
“夕兒也猜到了麼?”
安文夕點點頭,“我隻是有些不確定。”
她突然抬眸對北宮喆道:“不如,我們晚上去守株待兔,我們不是剛好也在找她麼?”
“朕也這麼想,你晚上老實待在客棧,朕去察看虛實。”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
“這太危險了,夕兒,聽話。”
“不,失去你的那種痛苦,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經曆。”安文夕決絕道。
北宮喆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安文夕擁在懷中,抿唇道:“好,朕答應你一起去,不過你得答應朕老實待在朕的身後,絕不能逞強。”
安文夕皺眉,“我是不知分寸的人麼?”
入夜,清幽的月光灑下,周遭的景物都渡上了柔和的月華,四周一片幽靜,隻有低低的蟲鳴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清晰。
安文夕和北宮喆已經在這裏等了足足兩個時辰,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啊!”突然前方傳來一聲淒厲的聲音,頓時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北宮喆眸光一凜,握緊了安文夕的手,輕聲道:“走!”
“淩瑤,你殺了我吧!”一聲悲涼的女聲傳了出來。
弋陽白衣墨發,臉上露著絕望。
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猩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指縫流下,汙了她的一襲白衣。
然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右手上那顆血淋淋的心髒,此時在她的手心中似乎還在跳動。
她的腳下,是一具男人的屍體,因為死前太過驚悚,他的雙目大睜,死不瞑目!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還是你那顆慈悲心又發作了,受不了內心的譴責了?”
弋陽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原本絕麗的麵容有些蒼白,靈動的雙眸也一片死氣沉沉。
看著弋陽一副絕望的神情,淩瑤無聲的扯出一抹譏笑。
“當年在你的手上死去的人何其之多,你可有眨過眼睛,反倒是現在區區幾條人命就受不了了,弋陽,你可真是虛偽!”
淩瑤看著弋陽手中還跳動著的心髒,嘴角綻開一抹狠戾的笑,“你看,它還在跳動,你剛剛就是這樣活生生的將它從那人的身體裏掏出來的!”
弋陽聞言,她握著那顆心髒的手頓時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緊緊咬著下唇。突然,她驀地收緊了右手,揚起一道觸目的鮮紅,仿佛是使出了極大的力氣一般,身子正微微發顫。
然而,她最終還是沒有扔掉收掉手中的心髒,就被淩瑤及時製止。
淩瑤看著身子瑟瑟發抖的弋陽,從袖中摸出一隻泛著森森寒光的骨笛,她愛不釋手的摸著,嘴角勾起一抹陰狠。
“我記得這是你最喜歡的樂器了,你總能這笛子吹出動聽的曲子,當然,你還會用它來控製人!”
“我這個骨笛是由肋骨所製,小巧玲瓏,我可不會從哪些俗不可耐的小曲兒,我隻會用它來操控人!”淩瑤走進弋陽,然後緩緩將骨笛放在唇邊。
笛音起,一陣冰涼森寒的笛音頓時纏住了弋陽的耳膜,讓她無處可逃。
盡管離得遠,安文夕也被那陰寒的聲音所攝,心裏一陣發寒,湧上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時,有兩隻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安文夕扭頭去看北宮喆,他的雙眸微眯,緊緊盯著前方。
“這就是南昭的祭司?”安文夕指著淩瑤道。
北宮喆略略點頭,“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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