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新娛tv現場報道,我是特派記者楊娟,於22日下午三點08分,檢察機關以貪汙瀆職罪正式逮捕朝陽市監察局原副局長董承誌。據知情者檢舉,董承誌貪汙數額巨大,數次挪用公款,甚至利用職務為他人行方便以謀取利益,本次涉案官員人數眾多,檢察機關正在進一步調查取證之中,身負人民群眾的信任卻貪贓枉法,等待他們的終將是法律的製裁。”
“董承誌,農村出身,02年考取中南政法大學,以優異成績畢業,最初隻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因為能力出眾而被一層層提拔到監察局副局長的位置。”
“官場*,是道德的淪喪?還是權利的誘惑?且看法製欄目特邀嘉賓林家成先生為您一一揭曉。”
“啪——”地一聲,顧安爵伸手按掉了遙控器。
還是貪汙瀆職罪啊,隻是這次被拉下馬的不是朝陽市市長,而是個副局長,還恰好是董承誌,董琳琳的父親。
顧安爵可不認為這是個巧合,蘇堇兒那照片才貼出來幾天,董承誌就被雙規逮捕了,看來不管怎樣,女主還是有些本事的,葉寧城和楚穆不出手,自然還是有人幫她。
“就讓我看看作為女主的你如何反敗為勝。”顧安爵交疊起雙腿,換了個更為舒適慵懶的坐姿,下頜微抬,眼神冷洌,姿態說不出的高貴優雅。
夏諾冉做的事他自然清楚,甚至找來拍照的張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顧安爵在楊明腦海裏安裝了一個智能芯片,可以說是全程目睹蘇堇兒被下藥的經曆,當然顛鸞倒鳳的那一段自動屏蔽了,顧安爵可沒興趣看那種低劣的春宮戲。想來,張明這時候應該也是身首異處了。
正如顧安爵所料,22日淩晨5點,一位拾荒老人在垃圾堆裏發現了一具血肉模糊嚴重毀容的屍體,經過對隨身物品的調查,找出一張身份證,正是已經失蹤一天多的張明。
張明的父母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混是混了點,可畢竟還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到了現場看到兒子的慘狀,頓時哭得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尤其是張明的母親,嗓子都嚎啞了,倒地便哭暈了過去。
此時,某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內,寬廣的kingsize大床上,兩具肉/體正抵死纏綿,嬌/喘唏噓,熱汗淋漓,律/動不已,淫/靡不堪。
壓在上麵的男人最後衝刺了一下,伴著一聲粗/喘,釋放在女人體內。
男人點了支煙靠在床頭吞雲吐霧,胸膛起伏,一身結實的肌肉上覆滿亮晶晶的汗珠。
身材倒是不錯,隻是那張臉著實普通,皮膚黝黑,加之右眼角一道猙獰的刀疤直接貫穿到耳際,襯得這人凶戾異常。
一雙狹長的眼睛裏還帶著些未褪盡的情潮,更多的卻是陰冷。
“阿虎哥,我讓你幫忙做的事情……”終於平複過來的女人像條滑膩的蛇攀上男人手臂,語氣忐忑。那張臉倒是清純漂亮得像朵小百合,可不就是被z大開除學籍的蘇堇兒。
“嗯。”男人,也就是趙虎,黑虎幫老大,抬手將煙蒂在床頭煙灰缸裏摁滅,又把趙堇兒攬進懷裏,陰冷的眸光帶了些柔情,“董承誌已經被逮捕了,董琳琳我也扔到紅燈區了,至於楊明,我讓人把他剁碎了。堇兒,你放心,既然你跟了我,我趙虎的女人誰敢欺負,得罪了你的我都會幫你一個個討回來。”
蘇堇兒順從地偎進他懷裏,臉上帶著乖巧感激的笑,垂下的眸子裏一片冷然。
要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委身你這麼個醜男人,隻等借助你的手除掉這些礙事的人,我便去韓國整容,再回來找我的寧城,我可是注定要嫁入豪門的,哪是你這麼個粗鄙之人配得上的。
…………
一個廢棄的工廠,堆著些破爛的紙箱,似乎是受了潮,散發出一股濕潤的氣息。
顧安爵挑眉,笑得諷刺,自己這是被綁架了。
時隔半個月,蘇堇兒突然出現,一臉梨花帶雨的表情,說是要跟自己談談。
顧安爵答應了,跟著她去了一家餐廳,其實無非是想看看女主要玩什麼花樣。但是在蘇堇兒眼裏葉寧煜這是對她舊情難忘深情不悔癡心不改。
然後便是很老套的情節了,喝了杯摻有迷藥的紅酒,被趙虎綁架到這個廢棄倉庫,作為要挾楚穆的籌碼。
雙手被反扣在身後,用一根粗糙的麻繩捆綁著,貌似打了個死結,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呢,對著自己這麼個柔弱少年也下這麼重手,從腳步聲來看,倉庫外麵似乎也站了十多個人守著。
顧安爵眯眼掃了一眼緊鎖的倉庫大門,舔了舔幹涸的唇瓣,幾道細細的血絲滲出來,襯得他嘴角的笑越發魔魅妖嬈。
楚穆果然來了,就像趙虎早已預料到的那般。但他沒有料到的是原本以為的柔弱少年竟是一株食人花,自己帶來的三十幾個手下被他以快速又詭異的手法擰斷了脖子,屍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沒有一滴血卻如同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