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開始不安分地順著對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觸到滑膩的肌膚,另一隻手更是直接奔著牛仔褲拉鏈而去,並且已經解開了最頂上的那顆扣子,露出裏麵誘惑的白色邊緣,付辛不由喉結滾動,呼吸也加重了幾分,可惜還沒等到他下一步動作,後麵便響起了接連不斷按喇叭的聲音,還有人把頭探出車窗大聲咒罵,“前麵的幹嘛呢?趕緊開車啊。”
兩人分開時嘴角頓時牽扯出一條細長的曖昧銀絲,顧安爵滿不在乎地拿大拇指擦了下嘴唇上殘留的晶亮液體,先是把牛仔褲扣子係好,然後視線才落在對方已經微微鼓脹的襠部,這一看不由笑出了聲,眼底都泛起了漣漪,“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停車的位置沒選好,再說白日宣淫也不好對吧?”
付辛心裏簡直鬱悶得要死,到底是誰先誘惑自己的啊,這種緊要關頭還管什麼白日不白日的,而且是都快吃到口了才突然被打斷,欲/望卡在那不上不下的,下腹像是有團火在燒,灼熱異常,換作其他任何一個人都肯定不能忍,更何況是像他這樣禁欲了快三十年的老男人。
結果對方絲毫不肯消停,緊跟著又把臉湊過來,故作好奇地問了一句,“我說,這麼憋著不會出事吧?比如影響到男性某些功能什麼的。”笑容惡劣,讓他恨不得不管不顧,直接就把對方摁在車後座的狹窄空間裏狠狠進入,頂撞得那張小嘴裏再說不出其他的話,隻能吐出斷斷續續不成調的甜膩呻/吟,雙腿也無力地盤在自己腰間。
當然,僅限於想想而已,這會車正停在最繁華的路口,付辛臉皮自然還沒厚到那種程度,加上也舍不得自家愛人那副誘人的姿態被別人看了去,所以隻黑著臉在顧安爵裸/露出來的脖頸重重吮出一個吻痕,“行不行這種事我以為你已經親身體會過了才對,需要我提示下嗎?比如溫泉,洞穴,雪地……”
每說兩個字顧安爵臉色便沉上一分,到後來幾乎是直接往他身上招呼,瞪著眼睛惡狠狠威脅道,“閉嘴,不許提那件事了,趕緊開車。”丟臉死了,都怪那什麼破青冥戒指,害得他跟□□一樣纏著對方要個不停,最丟臉的莫過於中途還被做暈過去好幾次。
“好好好,不提,不是想看電影嗎?最近剛好有部評分挺高的校園片。”付辛也不生氣,反而露出笑來,仔細地替對方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才踩下油門,顧安爵想也不想便反駁道,“都多大了還看什麼校園片啊,多沒意思,付總,你今年才滿十八歲嗎?”
其實他倒不在乎看什麼,反正隻是感受下電影院的氛圍,這會純粹是在跟付辛慪氣,誰讓這家夥剛剛又提起鏡之迷宮的事,本來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你確定想看點有意思的?我怕嚇到你,到時候盡管往我懷裏撲。”付辛邊開車邊回話,神情看起來再正常不過,隱約又含著點戲謔的味道。
顧安爵本能地覺得有哪不對,但聽付辛這麼一形容理所當然地以為是鬼片,切,自己又不是那種稍微一推就尖叫不止的小女生,連真鬼都見過,更別提用特效和化妝技術做出來的鬼了,冷哼一聲,“少看不起人,多擔心你自己吧,要是被嚇哭了我肯定會拍下來發網上的。”
說完這話顧安爵便將視線移到了車窗外,恰好有兩道熟悉的身影經過,是女主和她的室友蕎以蘇,顧安爵其實並不怎麼關心蕎以蘇和季澤煜的感情進展,也不知道楚漓上次去找韓在宇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兩人這會儼然進入了熱戀期,成天粘粘糊糊的,顧安爵偶爾登錄下遊戲都能看見兩人的三維定位點是重合的,顯然是又待在了一起,拆都拆不開。
大概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婚約一解除,好兄弟和以前老粘著自己的煩人丫頭修成了正果,按道理來說,季澤煜應該高興才對,成全了兄弟,自己也擺脫了粘人精,能夠正大光明地去追求蘇蘇,但他心裏卻總有種說不出的酸楚感,就好像心髒都缺了一角,尤其是看著楚漓和韓在宇兩個人出雙入對,笑容甜蜜,更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以前,明明那丫頭隻對自己一個人笑的,不是喜歡了自己九年嗎?怎麼突然就變了。
真要說起來,其實季澤煜對楚漓並沒有多少男女之情,純粹是男人的劣根性發作,當以前看不上的魚目突然間變成了耀眼的珍珠,並且不再屬於自己時,心內難免會有種強烈的落差感,說到底就是犯賤,得不到的才最好,以前楚漓喜歡他,眼裏心裏都隻有他一個人時,季澤煜自然覺得不以為意,這會對方幹脆利落地抽身離開,見了麵態度也平淡得像是對待普通朋友,自然覺得憋悶。
原主前世和楚漓這個表妹可以說是最親近的,自然希望對方能得到幸福,在顧安爵看來,韓在宇也比季澤煜要更適合做另一半,不管責任心還是別的什麼,他都比季澤煜這個名義上的男主要強多了,原劇情裏落得那樣的下場,也不過是被男配的身份所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