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句話已經在小說裏聽到過很多次那家夥前段時間追什麼虐戀仙俠劇也出現過一次,背後繁花盛開,男主深情款款地拉住女主的手…陸思言那會隻覺得寒毛豎起,渾身的雞皮疙瘩,壓根沒有想象中應該出現的感動,還被多愁善感的經紀人吐槽說他是個冷血動物。
這會輪到自己親身體驗,更重要的大概還是說出這話的人換成了霍維森,陸思言整個人都忘了反應,呆呆睜著眼睛,任由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慢慢貼近,唇瓣被覆上一個柔軟的物體,舌尖趁機從齒縫間探入,先是狂風驟雨般的激吻,像是衝鋒陷陣的士兵,英勇而果斷,讓小孩掙紮推拒的手變得無力起來,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嘴角滑落。
陸思言以前看電視劇時還吐槽過裏麵的男女主角接個吻竟然也能發出水聲來,現在看起來似乎還挺容易,就像他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和霍維森關在休息室裏廝混一樣,不也變成真事了嗎?那句話果然說得很對,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
像是察覺到他在走神,嘴唇突然被伏在身上的某人重重咬了一口,沒等他呼痛又立刻變成溫柔的舔吻,先是舔舐著傷處,然後徑直鑽入口腔裏,掃過上顎,細致地描繪出每一顆貝齒的形狀,交換唾液和吮吸軟舌時發出的嘖嘖水聲足夠讓任何人聽得麵紅耳赤,那隻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揉捏起腰間軟肉來,小孩兒裏麵什麼也沒穿,衛衣一撩便露出光溜溜的身體來,腰腹白皙而柔軟,漂亮流暢的線條,微微凸起的胯骨,隨著呼吸而緩慢起伏的小巧肚臍,似乎無一處不精致。
兩個人這會的姿勢有些曖昧,陸思言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褲子倒還好好套在身上,衣服卻已經變得淩亂不堪,霍維森先是慢慢欣賞了一會,然後才在小孩兒隱約含著點催促意味的鼻音中開始動起來,手指極緩慢地往下,像是在彈奏一首動聽的樂曲,漂亮堪比藝術品的指節,露出來的白皙肌膚,撩開的黑色衛衣,融合在一起竟成了副驚豔圖畫。
“你是我的。”瞳孔裏清晰映出小孩兒這會意亂情迷的模樣,眼角微紅,嘴唇被吮吸得越發飽滿,霍維森沒忍住低頭又在他頸側種了個草莓,本來想留個牙印,但想到明天還有拍攝親吻的力度又輕了些,然後變成舔/咬,慢慢沿著喉結往下,一下下琢吻,極溫柔溺寵的舉動,卻攪得身下之人有些不耐煩起來,不僅開始掙紮,還伸腿輕踢了他一下,“喂你到底能不能行?”
這話純粹是為了表達心內的不滿,大概還有那麼點慌亂和怪異感,畢竟在今天,或者說幾分鍾之前,陸思言壓根沒想過自己能跟仇敵和平相處,喔,似乎和平得有點過頭了,再這麼發展下去兩個人大概真成炮/友關係了,雖然自己也不排斥,甚至坦白來說還有那麼點享受,但莫名其妙就和自己討厭的人攪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而且真要算起來兩個人以前壓根沒有什麼交集。
陸思言的想法倒是簡單,先停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落在一個男人,尤其還是早就恨不得把他整個兒都給嚼巴嚼巴吞進肚子裏的男人耳朵裏,自然成了某種刻意的挑釁。
“喂你讓開點。”見霍維森沒反應,陸思言索性推了推他胸膛,本能地想起身,甚至上半身已經撐起來,腳踝卻被某人故意一絆,立刻又站立不穩地跌回沙發上,腰間也環上了一雙鐵臂,這次他後背抵著靠枕,腦袋自然而然仰起個弧度,徑直對上那雙顏色愈發深沉的眸子,衣服早就被撩到胸前,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是那種奶白色,被朦朧光線一映,像是鍍了層光暈,簡直讓人恨不得直接舔上去,嚐嚐到底有沒有牛奶的甜味。
當然,這隻是霍維森的想法,反而成了陸思言最討厭的地方,他個人其實比較偏好健康點的膚色,小麥或者蜜色,結果自己偏偏屬於那種怎麼努力也曬不黑的類型,就算因為長時間的室外拍攝膚色暗了點,過不了幾天又會恢複。
“如果我沒理解錯,思言剛才那句話好像是在質疑什麼?”霍維森不怒反笑,嘴唇貼在那粒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挺立起來的朱果上,先是拿舌尖試探性地輕舔了一下,然後整顆都含入了口裏,牙齒慢慢碾磨,猝不及防突然下壓的力道讓小孩本能地發出聲短促驚叫,立刻又被堵著唇咽了回去,一個火辣的熱吻,舌根被吮得發麻,分開時拉扯出細長的銀絲,又被曖昧地舔去,甚至連陸思言嘴角殘餘的津液都被他拿大拇指抹去,然後當著小孩兒的麵一點點吮幹淨。
“真有那麼好奇的話,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東西好不好,尺寸合不合適總是要用過才知道。”被*熏染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性感,幾乎是擦著耳畔拂過,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湧過來,瘋狂地躥入鼻腔,陸思言身子下意識顫了下,老實說,這種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拒絕或者保持幹脆沉默,結果這家夥骨子裏的惡劣因子又不分時間地點地發作了,“喔,就你那根小牙簽嗎?”
光說就算了吧,還直接付諸於行動,微挑著眉,特鄙夷地朝對方胯下看過去一眼,當然,這連串的動作才剛做完陸思言心裏就隱隱生起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是自己最近看多了*小說的後遺症嗎?那麼句惡俗的台詞竟然張口就來,他這會竟然還有心思去換位思考,想了下如果有人用小牙簽來形容自己,呃,大概二話不說就上手揍了吧,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霍維森?頂著熊貓眼出去似乎有點丟人,會上新聞嗎?因為質疑影帝能力被關在休息室裏暴打一頓。
“小牙簽?”陸思言敢肯定,自己剛才那句話一出口,霍維森的臉色立刻變了,雖然還在笑,但嘴角弧度明顯深了許多,眼神也跟之前的大不相同,有種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雙手被某種溫柔又不失強勢的力量舉過頭頂,然後牢牢壓製住,熱氣熏染著耳垂,“思言難道不知道有些話隨便說出來是會出事的嗎?尤其像現在這樣,兩個人獨處的時候。”
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尼龍繩,摩挲著皮膚有種粗糙感,陸思言最開始本能地懵了下,還在奇怪休息室裏怎麼會有繩子的存在,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某人用腿牢牢壓製住,手腕上的繩子也繞了好幾圈,最後直接打成死結,當然,在這個過程裏霍維森也付出了一定代價,胳膊上挨的那一拳結結實實,絲毫沒放水,雖然不至於破皮見血,但稍微碰一下都有種鈍痛和麻意,還真是有夠狠心的啊。
陸思言轉了轉手腕想掙脫,結果卻發現是個死結,壓根沒辦法鬆動分毫,偏偏罪魁禍首還撐在上方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看,眼底全是細碎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已經提前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想想也對,休息室裏哪來的繩子?說不定這家夥早就預謀好了的。
“我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關你屁事啊!霍維森,你他媽的趕緊給我從身上下去,流氓,混蛋,禽獸……”有個成語叫惡向膽邊生,很顯然,陸思言現在就正處於這樣的狀況,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隻一個勁兒地想掙脫。
“關我屁事?”霍影帝這次是真的被氣笑了,膝蓋微曲,插/入小孩兒兩腿之間,強勢地將他雙腿分得更開,另一隻手牢牢壓製住對方胡亂動彈的身子,常年進出健身房的優勢在這會完美地顯現出來,陸思言無比痛恨自己以前因為嫌麻煩不願意做進一步的身材管理,要不然也不至於處於現在這樣完全受製的尷尬局麵了。
“那你想讓誰管?羅斯切爾德?phillipalexlander?re?還是andyparker?或者r?”
每說一個名字霍維森眸色便暗上一分,顯然正極力壓抑著怒火,或者說妒火。
雖然知道小孩跟這些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隻要想到他們曾經圍在陸思言身邊大獻殷勤,表白的話說了一句又一句,即使已經被明確拒絕依舊不懂得,或者說不舍得放棄,跟牛皮糖一樣粘著,甩也甩不掉。
還有羅斯·切爾德那家夥,無疑是所有人之中最讓霍維森羨慕嫉妒的,明明都一把年紀了,還總愛和小孩兒稱兄道弟,成天拐著思言往夜店裏跑不說,還習慣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擁抱,甚至兩人在cam北美搖滾音樂節上還在粉絲的起哄聲中來了個親密的貼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