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男有好屌,必成一寶。
馬基的“一槍四蛋”豈是一個“好”字了得!已經品嚐過男又欠女樂滋味的女人,哪能經得住他的狂轟亂炸?即便是一塊死肉,也會被他撞擊出一池春水。
如果說黃麗麗一開始的時候,還在忍受這種折磨的話,那麼到後來,她竟然癡迷上了這種感覺。馬基碩大無比的家夥讓她徹底放棄了抵禦,她快活地口申口今起來……腦子裏一片空白的黃麗麗,猛然轉身摟住馬基狂口勿起來:“馬基,你讓我死吧,就讓我這樣死吧!”
馬基把自己的軍大衣鋪在了財務室的辦公桌上,黃麗麗仰臥在了上麵……
也許是一個少婦寂寞的太久,也許是一根神經繃緊的太久,也許是……
此刻,壓抑許久的黃麗麗完全得到了釋放。她現在有點感謝馬基了,是他救了自己幫助了自己快慰了自己。是他讓自己看到了父親病愈的希望。
軟作泥一般的黃麗麗,已經沒有了羞恥感,對已經穿好衣服的馬基說:“多少比你強百倍的男人,我一個手指頭都沒讓他們碰過,卻讓你這個醜八怪給拿下了!”
“說不好聽的,是你撞在我槍口上了;說好聽的,是咱兩有緣分。怎麼樣,還滿意嗎?”馬基一大一小的眼睛裏,全是淫壞。
“恐怕離不開你了!”
“恐怕離不開你了!”這句話馬基太熟悉了,這是鍾曼在第一次與他尋又欠結束後,說給他的話。對於這句話,他好像是理解了,又好像沒有完全理解。
馬基說:“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現在好像不用了。”
黃麗麗說:“你真無恥!”她的表情很甜美,馬基聽出這句話絕不是對自己的痛恨。
“無恥就無恥吧。”馬基把穿好衣服的黃麗麗抱下拉桌子。他沒讓她係上月匈罩,雙手揉搓著那對彈性十足的**。
馬基說:“黃麗麗,我那‘大家夥’裏邊的東西可比別人的多,你不會懷孕吧?”
“怎麼,你怕了?”
“怕?馬基的字典裏沒有這個字。大不了娶你,娶你可是我做夢都想的事兒,我巴不得你懷上我的孩子!”
“想得美!誰會嫁給你這個醜八怪。”黃麗麗拿開了馬基的雙手,係上了文月匈。雖然她也想讓馬基的雙手,在自己的月匈前多呆上一會兒,但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她必須得回家去吃團員飯了。
黃麗麗說:“不會懷孕。我不想過早的要孩子,齊宇又嫌帶套不得勁兒,所以我上了避孕環。”
馬基把財務室的桌椅板凳,又重新擺放了一遍。說:“你父親現在在家還是在醫院?”
“在家,我們預約的住院時間是正月初八。醫生說,我爸一住院馬上就做手術。”她用手絹蹭著馬基大衣上的汙穢,臉有些紅了。
馬基說:“三萬塊錢夠用嗎?”
“醫生說,先存三萬就行。”
“這樣,我給你拿五萬。”馬基說,“初八你盡管領你父親安心住院,我在那天早上七點前準時把錢給你送過去。對了,哪家醫院?”
黃麗麗眼睛裏放射出亮光,說:“馬基你是個好人,我原以為你即便是不借我給錢,我也會感激你。沒想到,你真…噢,我們預約的是寧陽市第一醫院。”
馬基說:“那樣的話,我可真就是趁人之危了。我馬基很“色”不假,但是絕對不是小人。麗麗,我還想來一次,又大了。”
“我也想要,但是不行呀,你一來時間又得很長。我得去我媽家吃飯了,我摸摸它吧。”
“咣!”“咣!”這回,外麵的鞭炮聲,在黃麗麗聽來是喜慶。
……
……
春節期間的幾天假期,仿佛在幾圈麻將幾頓酒宴中就結束了。
聽說馬基第二天早晨要用五萬元錢,給親屬做心髒支架手術用,鍾曼沒有絲毫猶豫。她對手機另一端的馬基說:“小弟,你什麼時候過來取錢?”這一回她沒稱他做“小馬”。
“姐,我今天下午到你那,你方便嗎?”
“方便,下午一點我還在希爾頓酒店等你,我開好房間後電話告訴你。”
“謝謝姐!”
“你過來好好謝謝姐就行了!”鍾曼的下麵已經津水橫流。
……
……
希爾頓酒店商務套房裏的床,很大很舒適。
現在,這張寬大的席夢思軟床,與其說是床第,倒不如說是戰場。與馬基各種體位的搏擊,讓鍾曼已是香汗淋漓渾身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