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前兩試者即可為外門弟子，通過三試者為內門弟子。各位參試者三思，要退出者退到外圍盤龍石柱以外，要繼續參試者走進中央盤龍石門以內。”
大多數參試者繼續參與，魚貫而入，極少數參試者猶豫再三後，退到外圍盤龍石柱以外。
身體下沉，意念昏沉。
……
“砰——”
槍響之際，遊夢身體直挺挺向前倒去，撞在草地上，嘴唇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吻！
樹林中麻雀撲棱著翅膀，受驚般四處亂飛，數不清有多少隻。
“9527，起來。”
腳上被踢了一腳，痛感傳遞到腦神經，停頓的思維開始運轉，但半天才有所反應。遊夢僵硬抬頭，茫然看著河邊緩緩而流的河水，落日餘暉鋪在河麵上，如夢似幻，美得有些不真實！
直到又一腳踢來，給了真實的感覺，伴隨著冷酷的兩個字。
“起來。”
遊夢僵硬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大頭黑皮鞋，黑色的褲腳塞在鞋裏，再往上是一把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手槍，握在一隻指關節粗大的手裏，穩穩停在大腿右側，一動不動。
視線沒有繼續上移。
可能是手槍的刺激，遊夢運轉緩慢的思維快了一絲，反應過來要做什麼，雙手撐地，想要撐起身體，卻不料雙手一軟，再次親吻大地。這次，他感覺到了疼痛，疼痛是如此真實。
碎石小路上停著兩輛警用麵包車，其中一輛車窗邊靠著一寸頭青年，正在吞雲吐霧，他抬起左手上磨損嚴重的表，瞟了一眼時間，丟掉指間還剩半截的煙，用鞋底狠狠碾滅。
“老李，快點！上頭規定明早八點之前，必須到達指定地點。”
獄警老李皺了皺粗而黑的眉頭，彎下魁梧的身體，左手穿過遊夢的右胳肢窩，半拉半拖，如拽死狗一般拽向麵包車。
恍惚的視野中，河邊站著四個獄警，獄警身前草地上躺了四具屍體，後腦勺有個紮眼的槍眼，鮮血汩汩而流，流過草地，流進河裏，染紅了清澈的河水，成絲成團。
麵包車啟動，車輪在路上飛滾起來，飛速前進，左搖右晃中，遊夢半睡半醒。由於心裏不靠實，不敢睡死。
黑暗籠罩四野，唯有兩束車光照在路上。不時會繞過盤山路，黑黝黝的山體靜默無語，偶爾有風聲路過，水流聲流過。
空氣越來越冷，遊夢抱緊了胳膊，黎明時分，他從半夢半醒中冷醒過來，四顧茫然。車窗外灑進星光，他傾斜上身，靠向車窗，抬頭仰望，滿天星辰浩瀚絢爛。
就這樣看完剩下的路程。
晨曦穿透雲霧，昆侖山脈從大地上浮現，緊接著太陽跳出山坳，光芒四射，照在山巔之上，給層層白雪披上一件縹緲的外衣。
車輪在臨時鋪建的沙石路上，刹出一道車痕，獄警老李拉開車門，把遊夢推給來接手的退伍軍人。上車把車門一拉，沒有熄火的麵包車轉頭就走，不願停留那怕多一分鍾，火急火燎。
“通過前兩試者即可為外門弟子，通過三試者為內門弟子。各位參試者三思，要退出者退到外圍盤龍石柱以外，要繼續參試者走進中央盤龍石門以內。”
大多數參試者繼續參與，魚貫而入，極少數參試者猶豫再三後，退到外圍盤龍石柱以外。
身體下沉，意念昏沉。
……
“砰——”
槍響之際，遊夢身體直挺挺向前倒去，撞在草地上，嘴唇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吻！
樹林中麻雀撲棱著翅膀，受驚般四處亂飛，數不清有多少隻。
“9527，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