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朝四周看去,湖麵上躺著七八百個參試者,雙目禁閉,做著一個個深沉的夢。
“夢?”
“是夢嗎?”
他發覺眼角有些濕潤,伸手拭去的同時,低頭朝湖麵看去,臉上猶有淚痕,這夢太過真實了,心裏傷感,不由唱起她最愛的歌: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
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
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
願來日再續
鮮花雖會凋謝
但會再開
一生所愛隱約
在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
聲音低沉,邊唱邊走向湖麵中央的光門,腳踏在湖麵之上,興起一圈圈波瀾。
等他走後,姬雪坐起身來,微微歎息。
仙人峰峰頂,中央盤龍石柱之外,八長老正在打賭,身後眾親傳弟子眼觀鼻鼻觀心。
“來來來,這次賭什麼?”長得跟少年似的童心長老說,聲音粗糙厚實,卻是中年人獨有的。
“賭命。”方塊臉的木易長老板著一張臉,冷酷譏諷道。
“去去去,不賭的一邊涼快去。”童心長老把小而精光攢射的眼睛一瞪,殺傷力不大。
“唉,不賭不賭!這次火焰峰連天級道種都沒有,拿什麼賭!”葛鴻長老摸著他渾圓的肚子,唉聲歎氣,愁眉不展。
“嗬嗬,葛師弟,你這麼一說,這次雙峰倒是可以小賭一下,畢竟有四個天級道種。”顏青長老婉約一笑,笑不露齒。
“顏師姐,不帶這樣傷口上撒鹽的,我的心,我的心好痛!”葛鴻長老捂住心口,滿臉痛苦。
“哎哎,你們倆,趕緊說賭注,別廢話!”童心長老翻了個白眼說。
“五塊元神石。”東方卯撫著白須,突然插了一句。
七位長老驚訝地看向他,他可是從來不賭。
正在這時,衛平走出光門。
“……”
“我們可沒說同意。”
“在理在理。”
“唉,隻怪這小子出來得太快,賭注都沒談妥!”
長老加親傳弟子,外圍盤龍石柱的退出者相隔千米之外不算,二十四道目光齊刷刷地看著,目光灼灼,衛平有些莫明其妙,自己臉上有花,剛在鏡中水月秘境哭花了臉?
不至於啊!
他硬著頭皮走向東方卯,走到屠小白的身後,眾人目光轉移之後,緊繃的身體才鬆弛下來。
“東方師兄,可喜可賀啊,恭喜狼牙峰喜得一位修道天才!”顏青長老說。
“東方師兄,剛才敢打賭,原來是胸有成竹!”童心長老說。
“東方師兄,恭喜!”木易長老說。
“東方師兄,別繃著臉了,心裏樂開花了吧!”葛鴻長老說。
“唉,可惜他隻是黃級道種。”東方卯長老說。
“什麼?不可能!”
“絕無可能!”
他站起身來,朝四周看去,湖麵上躺著七八百個參試者,雙目禁閉,做著一個個深沉的夢。
“夢?”
“是夢嗎?”
他發覺眼角有些濕潤,伸手拭去的同時,低頭朝湖麵看去,臉上猶有淚痕,這夢太過真實了,心裏傷感,不由唱起她最愛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