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地麵升起一道厚重的石門,緩緩合上,嚴絲合縫,神座恢複如初,很難看出剛剛打開過一道門。
斜斜的秘道斜斜往下,走著走著,由實化虛,眾人祭出各自靈器,往下飛去,三四千米後,高山綠水間,一個蜿蜒的小鎮出現在視野中,從南到北沿河而建,鎮邊十裏桃花開得絢爛,宛如世外桃源。
鎮裏的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得寫意的田園生活,偶爾從大城而來的過客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並不影響小鎮的生活。
沒有紛爭,沒有困苦,豐衣足食,鄰居間的吵架也隻是吵架而已,隔幾天就忘了,再遇見時笑臉相迎。
可惜物是實物,人已非人,他們隻是存在一段記憶中的幻象而已,保有著記憶中的日常,不會因外在影響而改變。
就如此時此刻,四宗道者走在小鎮街道上,無人理會,小鎮人們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各自說著各自的話,小鎮米店油店鹽鋪茶鋪老板對他們不招攬生意,小鎮唯一旅店對他們視若無睹,直到行人碰到他們卻不避讓,從他們的身體中一穿而過,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十裏桃花鎮已無活人。
或者說,這裏的十裏桃花鎮本無活人。
如此一來,四宗道者無所顧忌,走進一家家店鋪裏,走進一家家院落裏,在一家家房屋裏翻箱倒櫃,挖地三尺,尋找著所謂寶藏。
小鎮長達十裏,家家戶戶都有院落,有相隔較近的,比鄰而居,但也有相隔較遠的,那是大戶人家,占地較廣,總共算下來有兩百一十三戶,一番搜查下來,也花了兩天時間,主要是比較細致,有人連茅房也不放過。
兩天中,衛平已問清一些事,他的母親叫風清子,是遠古神女媧的後裔,現在下落不明。他是衛明和風清子的孩子,神與人的孩子,是禁忌的,是不被允許的,就算生下來也是死嬰,他能活下來是個奇跡,即使是個癡傻兒。
其餘的,風揚子也不清楚。
從風揚子所住的院落走出來,衛平回頭望了一眼,他坐在門檻上,看著庭院中桂樹下另一個他和一個平凡女子相擁賞月,滿臉愛意,沉醉其中。
一轉身望見不遠處一棵最高最大的桃樹上,花木槿正望著彎彎的月亮發呆,兩隻腳丫子無意識晃蕩著,一張美麗的臉蛋在月光下越發美麗。
月亮下,十裏桃花,一個美麗的女子坐在枝頭,望著此情此景,衛平沉重的心情瞬間美好起來,他輕手輕腳走過來,爬上另一棵桃花,準備撩撥撩撥花木槿。
怎麼撩撥呢?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
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
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
願來日再續
鮮花雖會凋謝
但會再開
一生所愛隱約
在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啪—”
地麵升起一道厚重的石門,緩緩合上,嚴絲合縫,神座恢複如初,很難看出剛剛打開過一道門。
斜斜的秘道斜斜往下,走著走著,由實化虛,眾人祭出各自靈器,往下飛去,三四千米後,高山綠水間,一個蜿蜒的小鎮出現在視野中,從南到北沿河而建,鎮邊十裏桃花開得絢爛,宛如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