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天劍飛過城主府圍牆,由實化虛,飛進衛平祖竅之中。衛平將衛婠婠往身後一甩,在她虛弱的尖叫聲中,雙手摟住她的雙腳,不使用真氣真元奔跑起來,“別叫,抱好!”
衛婠婠被甩時,抱胸的雙手被甩開,蕩漾在身體兩側,胸前峰巒壓在衛平背上,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隻隔著一件肚兜和一件道袍和一件內衣。她意念無比清醒,是想用雙手撐起身體,讓胸離開背,身體卻不聽使喚,心中一片火熱,雙手竟然一點一點地往那脖頸纏去。
衛平的雙眼緊盯著前方的路,左轉右轉間向三層樓旅店而去,而意念時刻關注著身後的追兵,剛開始完全沒有意識到衛婠婠的異樣,後麵覺得越來越不對勁,身體發燙沒什麼,怎麼還磨來磨去,“再亂動,把你扔地上啊!”
衛婠婠臉色一片酡紅,雙眼迷離,無比清醒的意念快哭了,以往的驕傲蕩然無存,此刻她隻想讓扭來扭去的身體停下來,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她艱難開口,說話斷斷續續,“對、對不起,弟弟!啊,我、我也不想、的,那、那迷魂香,害的。”
“靠,真不該救你!”
衛平嘴裏抱怨一句,看來三層樓旅店是回不去了,還有一半的路程,要是這麼磨下去,他真得丟下衛婠婠不管不顧,離她遠遠的。
意念往四周一掃,追兵並沒有追來,竄進一家已關門的小旅店中,其中有間住房並沒有住人,輕手輕腳開門關門,將衛婠婠朝床上一丟。找來洗浴木桶,從院中水井打來冰冷的井水倒進木桶,倒滿大半為止,再將她往桶裏一丟,舒了一口氣。
冰冷的井水一刺,衛婠婠如同煮熟的身體驟然降溫,扭動身體的幅度有所好轉,可是慢慢的,慢慢的,冰冷井水不再冰冷,竟然開始冒泡,發出咕嚕咕嚕聲。
站在門外的衛平眼睛直盯著小四合院的桂樹,聯想到十裏桃花鎮風揚子院落裏的桂樹,從而聯想到桃樹上給花木槿講大話西遊,略有躁動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可平靜沒三秒,屋內傳來那如水沸騰的咕嚕聲,他歎了口氣,推開屋門瞧著那頭發濕漉漉的女子,“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救人啊就是在造孽!”
衛婠婠眼神迷離,竟然伸出舌頭緩緩舔過嘴角,動作要有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我去,衛婠婠啊衛婠婠,你矜持一點,你的驕傲呢?被狗吃了啊!!”
衛平邊罵邊伸手進木桶裏,水是真燙,他縮回手,蹙起一雙劍眉,思索著有沒有換水的必要,換了一桶水,說不定就要換第二桶第三桶,何必沒事找事做,又沒閑得蛋疼!
就讓她這樣待在桶裏?
一個修道者能被一個迷藥弄死?
考慮再三,衛平還是將雙手伸手滾水裏,把衛婠婠紫色錦衣紫色肚兜緊貼身體後越發前凸後翹的身體抱出來,快走兩步,正要將她丟到床上,卻見她雙手纏來,死死纏住他的脖頸,臉緩緩靠近,吐氣如蘭。
“衛婠婠,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非禮了啊?”
“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