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七空出來了,宗門為獎勵你進入洞天賽前十,特意特批給你!當然這都是峰主的借口,他老人家就是徇私舞弊……哎哎,師兄我還沒說完,你怎麼就走了,沒禮貌!”
越靠近“劍塚島”崖石的石屋越大,前後院落也占地更大,而且院落裏石屋有四間,而不是一間,靈氣盎然,自然也不是屋二八六能比的。
走進屋七院門,左邊石屋木門猛然推開,一道人影瞬息而至,一把將衛平抱在懷裏,他再次體會到無法呼吸的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唔、唔。”
作為一名五境武宗,短暫不呼吸是完全可以的,但頭埋在雙峰之間,即使抱他的是至親之人,衛平也有些害羞,唔唔哼唧兩聲表示提醒。
左悠悠果然放開了他,等他假裝急促呼吸幾下後,又一把將他抱住,頓時無語,曆史總是在重演!
伸手回抱她,細細體會,流淌心間的親情。
“我的小平兒,你受傷了嗎?”
“沒有沒有,祖母你看,早就好了。”
“你當祖母眼瞎啊,我說的是心!”
“啊,沒有啊。”
“算了算了,祖母去給你燒熱水,小平兒好好洗個澡,臭死了!”
“哈哈,有嗎?祖母,我洗冷水吧,孫兒身體可棒了。”
……
晚上吃飯時,任行來了,柳如煙來了,莫夭莫衝來了,最後張長弓也來了,七人坐成一桌,吃著飯,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歡聲笑語不斷。
衛平體會到久違的溫暖,笑得很開心。
和左悠悠一起洗了碗筷後,衛平兩個縱躍,爬上前院中高十多米的榕樹,抬頭望向今夜格外圓的月亮。
望著望著,月亮中似乎浮現出花木槿的臉,在對他笑。
衛平也笑笑,隻是笑中有淚。
身旁一根枝頭上,憑空閃現一人身影,衛平趕緊將眼淚逼回去。
“別裝了,一晚上強顏歡笑,我都替你累得慌!”張長弓斜瞥他一眼,滿臉不屑一顧。
“峰主,不是我說你,你老人家臉皮也忒厚,其他人都走了,你卻死皮賴臉不走!”衛平抬眼斜瞅他,一臉看不起的樣子。
“所以說,傻小子還是傻小子,臉皮不夠厚,哪裏追得到心愛的女子?”張長弓抬頭望月,似有所指。
“臉皮夠厚,就有用麼?心愛的女子有了喜歡的人,怎麼追?”衛平從納虛戒拿出一壇浪裏浪酒,猛灌一口,酒從嘴角漫出,倒是不會再打濕已剃掉的胡子。
久久未聽張長弓回話,他抬頭望去,卻見他伸出一隻手,一怔之下遞過手裏的酒壇。
“你祖母和我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本已要結成道侶,卻被你祖父那癩皮狗橫插一腳,生生搶走,你得像你祖父學習,把那女孩搶走!”張長弓長飲一口酒,滿足地歎息一聲,良久才昧著良心說。要不是左悠悠逼他,他怎可能這樣說?
“對啊,隻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腳挖不倒?”衛平激動得站起身來,雷戮劍從右手掌中穴召出,就要禦劍而去。
要是衛平剛回來就走,左悠悠多半會殺了他,張長弓急忙招呼道:“傻小子,萬事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可打得過對方?”
“呃,打不過!”衛平一怔,瞬間又變得患得患失,對方可是縹緲宗第一人,元嬰境。
“打不過,那你怎麼搶?要變得強大,才能搶!”
“對方是元嬰境,我能比他更強嗎?”
“能,天遁劍法學了嗎?”
“還沒。”
“還沒?留著當草紙,開屁股時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