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十字深淵口,無意間眼神掃過上空,往上飛呢?
蛇棋斜行,如果要到下一個棋格,在棋盤上,棋格與棋格相交的點是至關重要的點,連通兩個棋格。
所以,往右往前都不對,應該往上!
一飛衝天!
慣性思維害死人呀!
橫向深淵之間不可以往上飛,不代表十字深淵口不可以往上飛邊啊?
馬棋山頂又是一片森林,樹木參天,雲遮霧繞,衛平斜斜而飛,沒飛多久聽到一陣馬蹄聲,而後見到一匹天馬,全身雪白,頭頂生螺旋角,背生雙翅,神俊而美麗!
獨角獸?
不不,應該是仙馬!
衛平眼神一亮,朝仙馬急急飛去,仙馬卻受驚般身形一閃,閃過一個日字。
“嘶嘶嘶—”衛平刹住身形,張嘴吐信,嘶嘶叫著,他知道仙馬就是花木槿。
騰蛇停下,仙馬也停下,猶豫許久,身形一閃,仙馬用螺旋角在蛇頭眉心一觸,意念連接,接著再身形一閃,躲得遠遠。
那雙明亮的眼眸望向騰蛇,接著魂海中傳來花木槿的聲音:“離我遠點,我怕蛇!”
意念傳音,隻有意念連接才能傳音,而且得雙方彼此不設防,才可意念傳音。
確實是花木槿!
衛平眼神一亮,嘴角一咧,朝花木槿斜飛而去,意念傳音道:“木槿,好想你,抱抱!”
自從在登仙梯上,有過一抱後,老是想抱!
看來,抱也會上癮。
花木槿揚起一隻馬蹄,啪的一聲拍在衛平蛇臉上,身形翻飛而回,砰的一聲撞在一棵參天大樹上,落葉簌簌而下。
“說了我怕蛇,找抽!”花木槿瞪著一雙眼眸,傳音裏很是不滿。
“木槿,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身體,我怕怕,想要抱抱,理所應當,你咋能這樣?”想抱沒抱成,反而被給了一蹄子,滑落在地的衛平很是委屈,委屈巴巴地傳音。
“你一男人,還怕怕,虧你說得出口!”花木槿將馬頭轉向一邊,對他相當無語。
“呃,咱們走吧走吧。”
衛平飛起身,在他的帶領下,花木槿左閃一日右閃一日,兩獸從正南方向出森林,小心翼翼飛下深淵。
衛平又是一場驚魂,花木槿卻是雙翅扇動,四蹄在亂石上輕踏,飄逸落地,一點驚慌也無。
人與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到了十字深淵口,衛平依舊是往左往前往右不行,而花木槿卻是往左往前皆可行,往上卻是不行。
“木槿,才見麵就要分離,我舍不得你,我不要離開你!”衛平萬般不舍,要是還是那張人臉,必定是聲淚俱下,眼淚鼻涕一大把。
“嘔,受不了你!這麼惡心的話,怎麼說得出口?”花木槿直接向右閃行,走得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英姿颯爽。
衛平久久望著她的身影,直到在下一個十字深淵口飛上深淵,消失在雲遮霧繞的森林中,才病懨懨飛上深淵。
同樣的森林,同樣的深淵,同樣的方式,左斜行兩格,再右斜行五格,飛上對方狗棋山,在森林中遇到一隻氣焰滔天的黑天狗,雙眼通紅地盯著他。
“弄啥嘞?”
“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