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師妹客氣了,同門之間應該的!”衛平臉上揚起傻笑,理所當然道。
將黑袍還給衛平,兩人稍事休息,吃了點東西,取出一葉扁舟,在雪地中低空飛行,往妖族山脈深處而去。
“姬師妹,可曾見過縹緲宗的花木槿?”
“……未曾見過。”
“那,姬師妹你們查出妖族動亂的原因沒?”
“霧,跟早晚的霧有關。”
“霧?”
“是的,無處不在的霧!我們三人和靳師兄等人失散後,遇到一個修佛的高僧妖,他控製不住體內的欲望,自我了斷前說的。”
“霧,會怎樣?”
“吸入霧,妖會控製不住體內的欲望,人也多多少少有影響。”
“人也有影響?我好像沒啥影響啊?”
“那位高僧妖說,妖體內的獸性更多,而人相對較少。”
“哦,原來如此。”
……
兩人來到昨天三人大戰白虎男妖的地方,一片雪鬆林中,戰鬥痕跡還保持著原樣,到處坑坑窪窪,斷雪鬆枝斷雪鬆幹,點點血跡潑灑,在雪地中異常顯眼。
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兩具屍體,擺在雪地裏,也是異常顯眼。
是侯傑和武子龍!
印象中,衛平見過兩麵。
侯傑,長白峰弟子,手長如猿,人群中很難不看到他。
武子龍,元武峰弟子,肌肉虯結,是個修道的肌肉男。
他們胸口都有一個空空如也的洞,原本在洞裏活蹦亂跳的心髒已消失不見,消失在某個妖的口中!
是誰?
顯而易見,白虎男妖!
有些話,衛平想問但沒問出口,姬雪已是眼睛紅紅強自不落淚而已。
操控雷戮劍刷刷刷挖出兩個深坑,將兩人埋下,兩人駕馭一葉扁舟繼續前行,霧越來越濃,陽光照射之下,能見度不到千米。要知道衛平在四境武者時,僅靠雙眼就能望到四公裏之外。
衛平見氣氛沉悶,身在迷霧中,突然想起一首歌,小聲唱出來:
“到底要笑得多虛偽
才能夠融入這世界
每個人的臉上都像是貼了張一樣的假麵
想不起我在做什麼
想不起我在想什麼
想不起靈魂深處
到底發生了什麼
迷霧 迷霧 在迷霧
我驚覺自己在原地踏步
到底是誰把我心蒙住
不想再糊塗
迷路 迷路 迷了路
我就徹底被這團迷霧困住
誰能夠指引我一條路
帶我走上正途
……”
邊唱還邊扭動身體,甚至還扭動屁股,這一扭不要緊,姬雪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而後突然想起那首聽過一次的歌,輕吟唱起: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
沒變改
天邊的你漂泊
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界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
願來日再續
鮮花雖會凋謝
但會再開
一生所愛隱約
在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姬師妹客氣了,同門之間應該的!”衛平臉上揚起傻笑,理所當然道。
將黑袍還給衛平,兩人稍事休息,吃了點東西,取出一葉扁舟,在雪地中低空飛行,往妖族山脈深處而去。
“姬師妹,可曾見過縹緲宗的花木槿?”
“……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