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婦人張桐卻不曾見過,看她年紀應該在三十多歲,但保養的極好,又是天生麗質,看起來隻像二十五六歲的光景,尤其胸前那兩座山峰,規模更是宏偉,別說一手握住,便是兩隻手也未必捧得下來。
張桐看的眼熱,不禁肚內破口大罵,心說:“多好的白菜,居然讓這老東西給拱了!看這女子容貌,必定非是尋常,難道這老東西se膽包天,背著劉天威偷偷上了自家主母!”
張桐本來隻是胡亂瞎想罷了,卻沒想到居然讓他給猜中了!
這時那老者在婦人身上肆意馳騁了一陣,見那婦人已是嬌弱無力,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洋洋的yin笑,稍微停下動作,騰出一隻大手,搭在婦人的酥胸上,一麵狠狠玩弄,一麵恣意調笑道:“夫人,你說老奴身下這話,跟老爺相比如何呀?”
那婦人臉se微微一變,似乎覺得有些尷尬,但瞬間又變為怨毒,輕輕撫摸著老者jing裝的胸膛,嬌嗔道:“你這老狗,平白提他做什麼!那廢物若是抵用,還輪得到你這老狗在我身上作踐!”
那老者頓時哈哈大笑,緊跟又是一陣疾風暴雨似的征伐,直把那婦人搗臼的氣若遊絲,汁水四濺,才肯歇息下來。
張桐躲在櫃裏,與那床榻近在咫尺,看得真真切切,隻覺口幹舌燥,恨不得立刻衝了出去,把那老者踹到一旁,自己取而代之才甘心。
可惜張桐現在才十二三歲,根本也不頂用,即使提槍上陣,也絕抵不住那熟婦需索。況且那老者雖然不是修道之人,但一身武功已至登峰造極,隻憑張桐修煉這幾個月,還真未必能拿得下他。還多虧張桐之前把真氣打磨得jing純無比,能使自身氣息全部收斂在氣海之內,否則恐怕早就被那老者發現了行蹤。
這時張桐見那二人停了下來,亦是定了定神,心下暗自驚道:“想不到剛才憑我胡亂一想,居然給猜了個正著!這美貌婦人果然是劉天威的夫人,否則這偌大一個府衙之內,還有誰能被稱作‘老爺’呢!真想不到!那劉天威長的器宇軒昂,又是掌管一地郡府,百萬百姓的封疆大吏,居然被自己手下的管家給帶了綠帽子!”
張桐不禁歎然,一麵又向外窺去,隻見那二人剛剛發泄了一陣,居然還意猶未盡,那婦人媚眼如絲,一直手撐起身子,另一隻手又向那老者胯下摸去,捉住那條黑黝黝的,剛剛綿軟下來的物件,吃吃的笑道:“你這老狗,莫非真的老了?怎麼才這兩下就不行了,上個月這時你可是生生把我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呢!”
那老者也是不以為意,反而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隨後忽然一轉身從地上撿起一條那婦人身上脫下來的絲絛,戲謔道:“夫人,不如今天老奴跟你玩些花樣如何?”
那婦人微微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掀翻在了床上,臉麵朝下,臀部撅起,反剪雙手綁在身後。
那婦人開始還有些驚慌,但是很快會意,反而配合起來,微微晃動著雪白豐腴的身子,微微顫動,輕輕呻吟,好像在引人趕緊來侵犯她的身體。
那老者本來隻想稍微試探一下,若那婦人厭惡,他也不敢強來。此刻見那婦人反應,頓時使他jing神一振,居高臨下對準那婦人聳起的臀瓣就扇了兩巴掌,下手毫不留情,“啪啪”兩聲脆響,那雪白的肌膚當即紅腫起來。
那婦人被打的驚叫一聲,似乎有些著惱了,扭著身子,想要起來。可是那老者根本不給她機會,緊跟著又把重新挺起的物件,猛的刺入了她的體內,不由分說,發瘋似的,快速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