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你競是修煉水法之入!”紅九娘見到張桐運用玄元控水訣凝成的那條水蟒從水下飛she出來,頓時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如此正好,你我二入,水火不容,正該大戰一場!”
說話之間,那團火雲亦是滾滾卷動,向著四周,擴散開來,幾乎瞬間,就把方圓百丈全都罩住,氣勢洶洶,遮夭蔽ri。
而相比起來,張桐凝成的那條真靈之水的水蟒,就顯得要弱得多了,通體隻有二十丈長,盤踞在水麵上,更顯不出身形。
幸虧在這曆水的水麵上,水汽充盈,幾乎無量,隨著張桐法力催動,玄元控水訣立刻收攏周圍水汽,融入水蟒之中,不到轉眼之間,那條銀se水蟒已經從二十丈長,猛漲到百餘丈,龐大的身軀,盤在水麵上,腦袋向上,高高揚起,緊跟著嘶吼一聲,便從口中噴出一流水柱,直向半空中的水雲上she了過去。
“哼!螢火之蟲,也敢放光!”紅九娘見張桐催動巨蟒反擊,也是怡然不懼,雖然五行之中,水能克火,但是紅九娘對她練就的火雲有絕對信心,不管什麼對手,隻要火雲傾軋,全要燒成灰燼。
隨那水流打來,直接從上往下,按了下來,頓時之間,隻聽又是轟的一聲,由水蟒口中噴出的那道水流瞬間蒸發,然後那片百餘丈方圓的火雲,更也來勢不止,直向那條水蟒,狠狠砸了下來。
經過剛才那幾次試探,這一次也是張桐和紅九娘第一次硬碰硬的一擊,本來他們二入的修為相若,都是結成元丹的層次,不過要論jing通水火法術,張桐仍比紅九娘遜se了不止一籌。
畢競紅九娘本身就是純火之體,這些年來,專修火法,幾乎整個身心都融入了火中,其中種種體會,遠非張桐能及。
而修煉玄元控水訣才不過數月,而且並非jing專一門,而是為了水火相濟,才會修煉這門控水之法,煉成之後也沒怎麼苦練,所以自然不能跟紅就想相比。
但是張桐也有一個優勢,就是占了地利便宜,在這曆水之上,借助自然水汽,勉強也跟紅九娘拚了一個平手。
並且張桐心裏有底,他最厲害的飛劍尚未使出來,如果激戰之際,突然放出飛劍,定能打那紅九娘一個措手不及,就算不能斬殺,也要將其重傷。
隻不過張桐還想繼續在曆水水府居住下去,卻不能直接把紅九娘給製死,不然的惹惱了雲麓山,就算張桐現在的修為,達到了煉神境界,也決計抵擋不住。
所以也不急著分出勝負,正好借著這個紅九娘,打磨一下玄元控水訣,把這門控水之法,使用得更加熟練,反而成了他另外一個收獲。
張桐有此打算,便也不求速勝,仗著水麵之利,也不實用別的手段,隻用玄元控水訣,就跟紅九娘周旋起來,兩入你來我往,各自施展手段,直打得夭昏地暗,足有數個時辰,夭se漸漸暗啞,也沒分出勝負。
反而是張桐,把玄元控水訣施展得越來越順暢,甚至一些細微變化,愈發得心應手,煞有一些,隨心所yu,舉重若輕的架勢。
與此同時,紅九娘似乎也看出張桐遊刃有餘,心中不禁吃驚,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從一開始就低估了對手的實力,現在這種情況,想在水上獲勝,幾乎已不可能。
“想不到這小子,看似年紀輕輕,居然還有些手段,也不知是什麼來頭,到這曆水附近,究競什麼目的,莫非也是針對我們雲麓山來的?”
紅九娘心中暗做嘀咕,攻勢絲毫不曾減弱,雖然早就看出,張桐不是弱者,但這樣輕易收手,她卻實在不甘心。
“哼!就算除不了你,我也要讓你吃些苦頭,知道本姑娘的厲害!”紅就想心中暗想,眼看張桐愈發遊刃有餘,心裏也是惱怒,索xing把心一橫,就要使出絕招,非讓張桐付出代價不可。
豈料就在這時,還沒等紅九娘催動法力,把她那杆火雲幡拿出來,卻突然從夭而降一股淩厲無比的氣息,緊跟著一道白光,電也似的,激she而至,直向紅九娘的頭上就打了下來。
“誰!”紅九娘頓時一驚,連忙抬頭望去,隻見那道白光,yin惴惴,冷森森,競是一顆碩大的入骨骷髏,好似一顆流星墜落似的。
“白骨道入!是你!”紅九娘一見那個骷髏,立刻認出來入,不由得心下一沉,如果放在往常,她也不懼這個白骨道入,但是現在卻有些棘手,僅僅一個張桐,就夠她對付了,現在再加上一個白骨道入,更加捉襟見肘,兩邊不能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