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頓時陷入極度的混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小山剛把車窗砸碎,我就從裏麵拽出來一個混子,軍刺一轉,毫不花哨的插進他的手臂,拔出之後,又用腳使勁碾了一下,然後一腳踢在他的小腹。
那麵,小山已經把人家風擋都給砸了,金杯裏的人可能是覺得不能坐著等死,呼的就都衝了出來,手裏都帶著家夥,不過都是西瓜刀什麼的,看著唬人,但跟我們手裏的軍刺一比,就還不如一壺熱翔。
而且,李刖辰和鄒宇都太猛了,李刖辰還知道留手,可鄒宇卻無比狠辣,要不是被李刖辰拉住,他差點把軍刺捅人家脖子上,嚇的我差點尿了,這小子是真虎啊,回去可得跟他普及一下,殺人是要償命的。
沒一會兒,那個領頭的就被抓到了我麵前,我也懶得跟他廢話,一刀就捅在他大腿上,沒多深,但我又擰了一下,可他卻咬著牙沒叫,我冷笑說:“回去告訴範國臣,真想逗,那就不死不休,動我兄弟,我就殺他女兒!”
我是真敢跟範國臣不死不休,但卻不會去動他女兒,這是原則。
收好軍刺,我擦了擦手上的血,回頭去找那個大娘們兒,問道:“大媽,咱說說錢的事兒吧。”
那大娘們兒麵露驚恐,直搖頭,說:“什麼錢,什麼錢,不要錢,不要錢……”
我冷笑一聲,看了眼那個醉醺醺的爺們兒,說:“大叔,酒駕了吧?”
說完,不等他們放屁,我就跟胡權說:“大老胡,你留下等保險公司。”然後又跟李猛說:“留下一個兄弟處理小山的車,其餘的人跟我先走,警察來了也不用怕,出了事兒,我孫項策保你們!”
我回到平房區時,接到了胡權的電話,說是刹車被動了手腳,也得虧是手動擋的車,無法無法靠檔製動,以牧馬人的馬力,造成的後果會更嚴重。另外,兄弟們都沒有被為難,範國臣在上麵有人,我也認識個把警察,這種小事兒給許頭打個電話,還不是分分鍾解決。
我跟劉佳吃了晚餐,然後散步,回來之後,我在院子裏靠大樹,繼續練我的二重靠,劉佳則煞有其事的打太極,看著挺賞心悅目的,可惜周沫不在,她們兩個一起打才是真正的風景線。
“這玩意軟綿綿的有什麼用?”我笑著說。
這時候黑椒正巧在院子裏澆花,他說:“外行!太極拳的炮錘尤其剛猛,還軟綿綿,打在你身上,你就知道輕重了!”說著,黑椒起了個架子,然後順勢錘出一拳,砸在了院子中的葡萄架上,被他砸中的木頭,嘎吱一聲,斷了。
“臥槽!叔,我要學!”我連忙說。
黑椒說:“就你那資質,還是靠樹吧,也算勤能補拙!”
劉佳嘿嘿一笑,說:“不怕,叔不教你,我教你。”
我笑笑沒有說話,劉佳練的軟綿綿的,哪裏是什麼炮錘啊,我還是先學好二重靠,然後再想炮錘的事兒吧。
當晚,我們沒有在平房區睡,而是一起去了周沫家,她老爸回來幾天又走了,這妮子看上去挺失落的,其實孫曉茹她們三個都挺可憐的,都是單親不說,父母還都有各式各樣的問題,怪不得她們會湊到一起,這就是所以的同病相憐吧。
周沫在家隻穿著件大t恤,白皙的大腿都露在外麵,我看了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不過劉佳在,我也不敢怎麼樣,其實就算劉佳不在,如果不是周沫主動,我也不會怎麼樣,這點我還是比較能忍的。
周沫打著哈氣把自己扔進沙發,頓時春光乍泄,我也沒敢怎麼看,去冰箱拿了啤酒喝,一邊說:“今天讓你查的範國臣,我需要更詳細的資料,而且是急用,沫沫姐您受累了,務必在天亮之前給我。”
周沫無精打采的指了指茶幾上的平板電腦,說:“都在裏麵了,這種人都有案底的,有你那個警察朋友開後門,還是非常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