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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曉茹是真的變了,而且變化非常之大,但我知道,她依然愛我。
很快,我就聞到了肉香味,孫曉茹才外屋的廚房哼著山裏的小調,忙的不亦樂乎,我有一種疲憊了一天回到家的感覺,心裏暖暖的,沒一會兒,竟然就睡著了,在夢裏,我看到一張張猙獰的麵孔,他們撲向我,但卻死在了我的槍下。
“呼……”
我從夢中驚醒,最近我一直做類似這樣的夢,死在我手裏的人太多了,看電視中很多人都是殺人不眨眼,而且是沒有心理負擔的,可我做不到,即使他們是敵人,但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我雖然不後悔,但卻仍然會感到恐懼。
可是,我也同樣堅定!
過了很久,孫曉茹抬著一張小桌子擺在火炕上,她帶著圍裙和頭巾,真的很像山裏的姑娘,我真想在這安個家,然後跟孫曉茹過一輩子。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我必須要回去,因為我要複仇!
閆家,甚至是範子衿,我要討個說法。
沒一會兒,刀爺也進來了,沉默不語的坐在另一側,孫曉茹端著兩盤菜一疊花生米上來,又在我們麵前放了碗筷和一個空碟子,然後為我們盛飯,又拿公筷為我們把菜給我們夾到麵前的空碟內。
“唔,這麼講究?”我驚了個呆,這小村子吃飯的規矩夠大的。
刀爺說話了,聲音很淡漠,但卻嚴厲:“食不言寢不語!”
媽蛋,我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了,乖乖的吃飯,其實我吃飯挺不雅的,喜歡吧唧嘴,刀爺就橫了我一眼,搞的我隻好硬扳著臭毛病,孫曉茹見狀偷偷跟我吐了下舌頭,這一頓飯吃的老子比考試還要緊張。
飯後,刀爺坐在炕沿邊點了一袋煙,我聞著嘴癢,但卻不敢跟刀爺討煙,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怕刀爺,他冷漠,他威嚴,他的一個眼神兒我竟有種噤若寒蟬的感覺,也不知道他一個山裏的老頭,是怎麼會有這種威壓的。
沒一會兒,孫曉茹進來了,拿了杆半米左右長的眼袋,在煙鍋裏填了煙葉,然後遞給我,再用洋火點燃,一邊說:“小口抽,正中的蛤蟆頭煙葉子,衝的很。”
我小口吸了一口,真帶感,我就喜歡這種勁兒大的煙。
刀爺這時候說:“丫頭,那是你二叔叔留下的,省著點。”
“二狗叔說,這是給我男人留的!”孫曉茹笑著說。
刀爺不說話了,悶頭抽煙,沒一會兒,我聽到了逗逼的手機鈴聲。
“爺爺,我是你孫子,你孫子給你來電話了,爺爺,你快接電話啊……”
然後,刀爺從棉襖裏掏出一個土豪金,尼瑪,真的是土豪金,我看著刀爺瀟灑的滑動屏幕接聽,聲音仍然平淡,隻說了一句話:“二狗啊,人已經到了。”
唔,這個二狗到底是誰,趕腳我來陳村避難,跟他似乎有著莫大的關係。
夜了,刀爺去另外那屋休息。
孫曉茹給我打了洗腳水,然後伺候我洗了腳,並且還給我捏了會兒腳,一邊說:“這樣有利於血液流通,能讓你提走痊愈。”
我想到了劉佳,她每天都會給我捏腳。
孫曉茹鎖好門,把窗簾拉上,關上燈,然後幫我把衣服脫掉,而且是脫的溜光,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就硬了,孫曉茹壞笑著捏了我那一下,然後背過身自己脫衣服,雖然夜色朦朧,但我還是能看出孫曉茹身體上的變化,很健美,隱而不露的肌肉,腹部變的緊繃,小蠻腰更加纖細,堪盈盈一握。
孫曉茹紅著臉鑽進被窩,然後握著我,壞笑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不老實?”
“自然反應!”我尷尬道。
孫曉茹慢慢的退了下去,輕生說:“你不要亂動哦,我幫你。還有,阿策,你要努力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就給你草,隨便你怎麼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