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李之北的紈絝樣,我也知道,就算是我好言相告,結果也不會好到哪去。
有些人,講理是沒用的,就得用拳頭。
大娘打完麻將,我陪著她聊了會兒天,也沒說什麼有營養的話題,記說我讓我明年考大學考到省城來,然後就住在她這,要不然明年蘇惜水也走了,她和大伯就太孤單了,我笑著應了,心裏卻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上大學。
大娘很喜歡孫曉茹,一見麵就送了個翡翠的手鐲,孫曉茹也的確討喜,人長的漂亮不說,做菜還很好吃,連大伯嘴那麼刁的人都讚不絕口,估摸著也覺得這個侄媳婦不錯,就送了孫曉茹一個貔貅的掛件,也是玉的。
二伯雖然禿頂看上去有些猥瑣,但好歹在省城也是文化圈的大人物,就送了一支鋼筆給孫曉茹,還說這筆拿到世麵上,隻要說是孫仲坤用過的,妥妥的賣個幾十萬不成問題。
反而老爸老媽就相形見拙了,一點見麵禮都沒給。
可蘇惜水卻一點也不待見孫曉茹,連話都沒說。
孫曉茹倒也不在意,笑著跟大家聊天。
夜了。
等大家都回去休息之後,我才跟孫曉茹回房,我們像做賊一樣偷偷進了客房,孫曉茹撫著胸口,說:“孫項策,你家人可真大方,你隻知道這鐲子得值多少錢嗎?最少也是百萬打底,還有這個貔貅,成色也很不錯。不過,最值錢的還是二伯的鋼筆,孫仲坤啊,國內首屈一指的書法名家,而且還是玄學大師……”
說著,孫曉茹認真的看著我說:“唔,孫項策,你有這麼牛逼的親戚,你家人造嗎?”
“親戚再有錢,也是人家的,我大伯有句話說得好,自己賺來的錢才叫錢!”我摟著孫曉茹向裏麵走,一邊說:“而且,你別看我爸隻是個小工人,他和我媽就從來沒指著要靠我大伯家怎麼樣,這叫骨氣!”
孫曉茹笑笑說:“行了,快洗澡去,然後泡泡腳,咱們也睡吧,好不容易能安穩一點了,睡幾個踏實覺吧。”我壞笑一下,然後拖著孫曉茹進了洗手間,硬是來了個鴛鴦戲水,孫曉茹剛開始還挺羞澀的,後來也就放開了,還幫了我一次。
我們光著跑上床,鑽進被窩,然後鬧了一會兒,我有點控製不住了,就說:“小茹,咱倆真玩一次吧,你也挺想的吧?”孫曉茹僅僅的抱著我,說:“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吧。你要是真受不了了,就去找珍珍和小白吧,我看她倆都等不及要獻身了。”
我搖頭道:“我以前把你和佳佳還有沫沫都牽連到我這個操蛋的生活中了,我不能再招惹她們了,我會找個機會跟她們說清楚的。而且,我可以跟你坦白,珍珍雖然幫我那個過,但我們沒發生關係,小白的話,我倆更是清清白白。”
孫曉茹摟著我,有些落寞的說:“你不用跟我解釋,我隻要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夠了,這是我的命。”不知為何,再見孫曉茹後,我就覺得她有秘密,我幾次都想問她,卻始終張不開口,因為我怕,怕她讓我做出選擇。
也許,我還是那個懦弱的孫項策,至少在感情上,我是個弱者。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別墅中度過,難得的享受著溫馨。
這天,蘇惜水說大堂哥孫燕趙今天的飛機回來,再過三個小時就到了,讓我一起去接,我也很想念悶騷的大堂哥,說起來已經有兩年沒見了,他去年一直在國外工作都沒回來過年,想想前年我還是跟在大堂哥屁股後嚷嚷著要去網吧的小屁孩,再看看現在,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