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是淩晨,我和孫曉茹直接回到了在外麵租的公寓,彤彤不在,周沫和技術部的人在一起,李刖辰和鄒宇負責保護他們。
又一次經曆生死,我有些疲憊。
孫曉茹洗了澡,換了輕便的衣服,然後去廚房準備食物了。
這時,許蠻子給我打來電話,說:“策子,你許叔脫離危險了,但要恢複很久。”
“唔,我就說這個老狐狸死不了的。”我鬆了一口氣。
許蠻子大笑了兩聲,說:“還有,策子,你現在要馬上過來一趟,上麵的人要見你!”
“我累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見。”我掛斷了電話,不是我裝逼,而是我不喜歡這種頤指氣使,我有我自己的安排,不可能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不是麵子問題,而是態度。
沒一會兒,耿直也打來電話,說:“策子,要見你的人職位挺高,對你以後也有好處。”
我想了想,說“叔,不是我不知好歹,而是我不想參合這些事兒,要是真有心,就幫我朋友鵬飛安排安排吧,抓捕大佛,他出力不小。”
“好,叔不為難你。”耿直掛斷了電話。
這時候,孫曉茹已經做好了麵,平穩的端到了餐桌上。
很普通的雞蛋麵,但吃著非常香,特別是蔥花的味道,很有家的感覺。
吃過飯後,我們一起去廚房打掃,一塵不染後,我們回到臥室。
我被孫曉茹推進洗手間洗澡,她也沒有出去,為我擦背,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不親眼看看,她就會擔心我身上會有個窟窿。
洗完澡後,我抱著孫曉茹上了床。
深深的疲憊讓我們根本不想做其他的事情,隻想相擁而眠。
隔天一早,我們準時起床晨練,在工大的林子裏,我們第一次過招。
孫曉茹沒有用刀,也沒有任何武術的架子,緊以快,就把我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結束晨練之後,我們各自回到宿舍,劉省看到我,低聲問道:“策子,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段時間我也看出來了,咱們附近一直有人注意你,我想是在保護你,是兄弟,你就跟我說句實話。”
我想了想,覺得隱瞞已經沒有意思了,就說:“你去過大延嗎?”
“去過啊,但隻是路過。”劉省說。
我笑著說:“大延有個永力堂,也叫永力實業公司,我是老板。”
這時候,老楊驚道:“我草!我一直以為隻是重名,策子,難道你真是那個用了一年多時間打遍了整個大延的永力堂坐館龍頭?”
“別這麼說,我是正經生意人。”我矜持的笑道。
劉省看著我,笑道:“行啊,策子,你深藏不露啊!”
我笑著說:“不瞞你們說,我來省城讀大學,就是想平穩的過日子,沒想到事情還是不斷,說實在的,我都不想在宿舍住了,因為你們跟我住在一個宿舍沒有好處,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我牽連。”
劉省拍了拍我,說:“是兄弟,就別說這些沒用的。”
老楊說:“但我覺得策子說的有道理,咱們最好是幫策子保密。”
劉省搖頭說:“應該保密,但沒用,因為有些人注定是掩蓋不住鋒芒的,比如說我……”
“又不是你被人放到的時候了?”我打趣道。
劉省臉一黑,說:“別鬧,那是我故意放水。”
……
劉佳回來了,慕容白也回來了,範子衿也回來了,但陳珍珍沒有回來,她給我打電話說要忙事業,她說自己就是個弱女子,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可以給我的,就希望在事業上能幫助到我一些,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權利做我們的女人。
我很嚴肅的告訴陳珍珍,我不接受她,不是因為她弱,更不是因為她沒有第一次了,而是因為我現在已經一身情債了,不想再耽誤她,可她卻隻是笑笑,告訴我,自從我救了她的那天起,她就已經決定非君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