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勁練髓。
但我知道,就算福伯有意指導我,也得我暗勁大成之後了。
等了很久,老爸他們都出來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麵色挺凝重的。
但等他們下樓後,頓時變得一臉輕鬆,我知道,這是在做給我看,而我也不會去問什麼,該我知道的,他們會告訴我,不該我知道的,我問了也是白問。
我們出了青峰會所,上車,直奔閆村。
老爸說:“跟咱孫家聯姻的不是別家,正是閆家,你們很熟了。”
我心中激蕩,沒想到竟然會是閆家,我跟閆家的確算熟,曾經跟閆老四不死不休,但我知道,閆老四早就被範子衿控製了,現在的範子衿已經代表了閆家一股勢力,但代言人卻是閆老四,也不知道範子衿是如何做到這點的。
閆家枝繁葉茂,也不知道要跟我定親的會是誰?
該不會是上尉吧?怪不得她每次看到我光溜溜的都視若無睹,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上尉是個很直爽的人,讓她在我麵前演戲,隻要我稍加留意,就不會看不破。
到了閆家之後,下車,換乘電動車直奔閆家最深的宅院,老佛爺住在那。
一如古時候的宅院一樣,月亮門外是兩個俏生生的丫頭,看到我們,她們彎腰行禮,其中一個引我們進去,到了門前,小丫頭喊道:“老佛爺,客人到了。”
“到了就進來吧。”聽聲音,很有腔調,像極了影視劇中那些老而不死的妖孽。
小丫頭推了門,我們先後進入。
主位上,是個看上去有八十的老太太,穿著綢子麵的衣服,頭發盤起,老太太滿麵紅光,顯得非常健康,小桌上方杆煙槍。
大伯率先開口:“老太太,我們又見麵了。”
“哦,是一窮啊,我差點認不出來嘍。”老太太說道:“得有十多年沒見了吧?你們這群小子都這樣,一個個登門啊,要麼就是有事求我老太太,要麼就跟我們家閆老西一樣,行將就木了才想起要回家。”
“趕緊坐吧,別傻站著了。”老太太點了煙槍說。
我們紛紛落座,但我卻無法平息激動的心情,因為我看到了範子衿,她站在一個中年人身後,看我的眼神兒有些怪,像羞澀,又有些愧疚,總之很複雜,我預感到,跟我聯姻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範子衿,可她並不是閆家的人,這不符合常理。
“老四啊,讓你女兒喊人啊,禮數呢!”老太太說道。
冷峻的中年人正是閆老四,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子衿,叫人。”
範子衿低頭一禮,說:“侄女範子衿見過大伯二伯三伯。”
老太太這時候說:“一窮二白三省,你們三個聽著,不是我老太太舍不得把閆家的骨血給你們老孫家,而是子衿這丫頭跟我的親孫女兒一樣,而且老四沒有女兒,一直把這丫頭當親閨女疼,比親的還親,否則也不會鬧出前段時間的亂子了。”
“老太太,我們懂。”大伯笑著說道。
老太太看了眼我,說:“小子心狠手辣,酷肖其祖父,當讚。”
我撓頭笑笑,這種場合,我沒敢搭腔。
老太太又說:“行了,大人要談事情,你們小輩的先出去吧,敘敘舊,嘮嘮知心話。”
範子衿衝著老太太和老爸他們一禮,然後轉身離去,端莊,優雅,得體,典型的大家閨秀。我有樣學樣,衝著長輩們一禮,然後跟著範子衿離開,出了小樓,走往不遠處的別院,進了月亮門,走進小樓,關上了門。
我不解的看著範子衿。
她今天同樣美麗,雖然衣著簡單,但卻無法掩蓋她的傾國之姿。
僅僅是牛仔褲和白體恤,她照樣能端莊的無以複加,因為這跟服裝無關,這就從小熏陶出來的氣質。
範子衿看著我,拉著我上樓,走進臥室,我們坐在床上,她摩挲著我的臉龐,眼神兒中透著濃濃的愛意,也一份愧疚,她說:“當年閆家遭逢劇變,恰巧範國臣正值巔峰,就被閆家看中了,最後達成了默契,範國臣和我媽離婚,娶了小媽,在閆家的暗中支持下,在大延站穩了腳跟,並除去了閆家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