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視一眼,老爸說:“說了跟沒說一樣,處理了吧。”聽這意思,這些情報老爸他們早就知道,然而老爸卻說,老鄭家現在不足為慮,看來孫家的水遠比我想象的要深,我開始有點期待知道孫家的原貌了。
可是,我也知道,當我知道一切的時候,我會無比心痛。
閆越毫不含糊,抬手就是一槍,死的透透的。
小小的插曲之後,我和範子衿回到別院,洗了個澡,上床休息。
範子衿抱著我,說:“其實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接觸到家族的核心,以前我看到的那些,也都隻是冰山一角,四爹的黑煤礦,閆家的藥材市場,這是台麵上的東西,還有很多台麵下的東西,是我們現在還無法觸及的。”
“在昨天之前,我還沾沾自喜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事業呢,現在想想,真是夜郎自大。”我自嘲一笑。
範子衿搖搖頭,說:“我的小男人已經很厲害了呢。”
睡了能有一個小時,我準時起床,在別院完成了晨練,打了一套詠春,又練了一遍太極,刀爺說,這世界上沒有最厲害的武術,要看人怎麼運用,比如刀爺的左手刀,其實單獨拆開,一招一式都非常簡單,但在刀爺手中,就隻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
就連孫曉茹那驚豔的一刀,都是我至今無法複製的。
中午,我們離開了閆家。
再回來時,已經是三天之日,良辰吉日。
範子衿在昨天已經被錄入閆家的族譜,改姓為閆。
今日,我們按照古法拜堂成親,拜了天地高堂,然後被送入洞房。
一切從簡,但孫閆兩家聯姻已成定居,該知道的人已經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也沒必要知道。
坐在新房內,我挑起範子衿的紅蓋頭,她麵容如花,雙眼含媚的看著我,雖然我們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但我此時的心境卻是不同的,說句實話,我心裏有喜悅,但卻同樣有愧疚,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見孫曉茹和劉佳,甚至連周沫我都無法麵對了。
我的行為,是對她們的背叛。
範子衿突然哭了,我以為這是喜悅的淚水,抱著她,親著她的淚珠,而她卻把我推開,低聲說道:“真討厭,大姨媽也趕著良辰吉日來……”
我頓時臉一黑,這不太好吧……
範子衿說:“要不走後門吧?”
我搖搖頭,笑道:“我還是有自製力的。”
可範子衿又說:“但我想要,如果洞房花燭不使勁折騰折騰,總覺得會遺憾呢。”
“可是,很疼的吧?”我問道。
範子衿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其實疼也是一種刺激,來吧……”
我有點騎虎難下了,上,我就是禽獸了,不上,我貌似就禽獸不如了。
最後,我摟著範子衿,提議道:“要不你找個絲襪,咱們試試腳?”
範子衿臉更紅了,說:“帶不帶這個變態的?”
“新婚夜嘛,總要玩點花樣。”我笑著壓了上去。
隔天,我和範子衿踏上了回省城的旅途,臨行前,我把王暉和新訓練出的暗堂兄弟交給了閆越,這一段時間閆村不會太平,這是一個很好的磨練機會。
回到省城,範子衿自己回到了公寓,沒有纏著我,事實上,她也不是一個會纏著男人的女人。我找到了孫曉茹,我們走在校園的青石小路上,兩旁是綠蔭,會有鳥叫,會有花香,很靜謐。
“小茹,我……”
我剛鼓起勇氣要坦白,孫曉茹突然捂住了我的嘴,說:“你愛我嗎?”
“愛!”我重重的點頭。
孫曉茹嫣然一笑,說:“那,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