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是DtS這個組織。
這些極端組織,也許最初的時候,是純粹的,為了理想,為了信仰。
可是,這世界就沒有什麼是純粹的,就像所謂的十字軍東征,說的大義凜然,還不是找個由頭掠奪。
我們有一周的準備時間,而且大老板還給我們派來了顧問,聽說是個妞,哥幾個都樂的不行,其實我也挺高興的,爺們兒看多了,還真是挺想看到個賞音悅目的妹子。
我們回到了大院,進行日常訓練,胖貓幾個就問我,怎麼我跟DtS是老熟人,我想想,就把曾經的經曆簡單說了。
王爵當時看我的目光就不同了,後來悄悄問我,京裏王家的王鎮是不是就是我弄死的,我點頭說是,他對我豎了大拇指,說:“王鎮這人我見過,而且起過衝突,我還在他手上吃了虧,那可真是個猛人,就算現在對上他,我都沒把握贏他,不過也沒這個機會了。”
“你跟王鎮還有過衝突?”我問道。
王爵點點頭,說:“那年我去戰友家玩,就是你們省城,因為女人跟王鎮幹了一架,看上去雖然是平分秋色,但我心裏清楚,那時候王鎮是顧忌我家的背景,所以他當時是留手了。”
“他的確有兩下子,就是太霸道了。”我笑著說道。
王鎮的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了,但在我心中,他仍然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他隻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所以才會被我一舉拔了省城的根基,後來又是急於對我動手,所以沒有充分的布局,導致他最後落的一個灰飛煙滅,說到底,他就是太霸道,而且不懂隱忍。
這一周的準備時間,主要是讓我們熟悉當地的方言,對我們來說,這些都不是難題。
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那天在戰略室,當我看到女顧問的時候,著實被驚了一呆。
雖然已經是長發,但我卻還能看到她的狡黠,而且看到了她,我就會想到另外一個人。
我很激動的站了起來,可她卻像沒有看到我一樣,而身邊的胖貓卻把我拉了下去,小聲道:“臥槽,看到妹子你也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憋的。”我笑笑說。
這時候,穿著軍裝的她,很隨便的坐在一張桌子上,修長的腿分的很開,隨意道:“我叫沈珂,是你們這次任務的顧問。”
是的,沈珂,就是一直跟在蘇姀身邊的那個沈珂,我們之間沒有太多故事,也隻見過寥寥幾麵而已,但我對她的印象卻特別沈珂,因為這是一個狡猾腹黑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蘇姀身邊的人。
我很想蘇姀,這無關於男女之情,我們是戰友,我第一次經曆生死瞬間,就是同蘇姀一起。
接著,沈珂沒有廢話,跟我們詳細講解了那個靠近邊境的小鎮。
民風彪悍,很多當地人都私藏槍械,而當地的公安機關也因種種原因而隻能製衡,卻無法真正的解決這一隱患。
最重要的是,小鎮中生活的人,雖然拿著共和國的身份證,但歸屬感卻不強。
而且,這個小鎮原本是不存在的,隻是共和國建國之後,考古熱的時候,由幾個投機者建立的補給站,而經過歲月的衝刷,最初的補給站變成了小鎮,去那裏的人,大多是為了利益而去的,這種人又怎麼會有歸屬感,就算有,也是對錢有歸屬感。
另外,沈珂還像我們介紹了當地比較大的勢力。
疤爺,漢族人,十年前來到小鎮,曾親摔人馬進入沙漠,回來後便留在了小鎮,做起了古董生意,而他手下的一批人,則仍會進入沙漠。不要認為他們是盜墓者,其實他們是禿鷲,他們進沙漠不是摸金的,而是摸冒險者的屍體的,或者是幹脆殺人越貨。
川哥,四川人,跟疤爺是同期人,他是正兒八經的盜墓賊,手下有一群亡命之徒,不過他們不搗鼓鼓動,專門搗鼓屍體,那些老外對這些玩意很感興趣。
禿鷹,新興勢力,兵強馬壯,幾乎把整個小鎮的娛樂業都給壟斷了,是小鎮最大的雞頭,剛到小鎮時,就跟疤爺的人幹了一次,不分勝負,但疤爺卻明顯讓步了,可見這人也是有點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