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很粗野,撕爛了對方的衣服。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了我最愛的女人,孫曉茹咬著下唇,忍受著疼痛,修長的雙腿上還掛著殘缺的布條,緊緊的纏著我的腰,並在用力的回應,我握著她纖細而沒有贅肉的腰,直想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一番大戰,我們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
孫曉茹貼著我的胸膛,小聲說:“終於等到這天了,死了都值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道:“我們都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孫曉茹很乖的點點頭,說:“對,都活著。”
“小茹,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問道。
孫曉茹笑笑說:“從一開始,我們就一直知道你的動向,隻是大伯一直攔著,這次我也是偷偷溜出來的。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來的很隱秘,沒有被人發現。”
我笑笑說:“就算被王家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想再躲了,特別是看到你以後,我就突然醒覺,如果一個男人,連去見心愛女人的勇氣都沒有,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孫曉茹抱緊我,說:“王家最近兩年動作太大,而且吃相太難看了,樹敵不少,現在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雖然還不算是大廈將傾,但也不敢有那麼大的動作了。所以,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就從聖羅安雅開始!”透過窗子,我看著聖羅安雅蔚藍的天空。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沒有出過房間,每天都在戰鬥,戰到精疲力盡,樂此不疲。
在這三天中,聖羅安雅各方勢力始終處在緊繃的狀態中,宗教勢力已經露出了獠牙,甚至以救贖的名義,強行了接管了阿莫裏提那些被拐騙來的女人。
彎刀和卡爾不甘示弱,已經對碼頭虎視眈眈,而傑克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真正的混亂一觸即發,隻需要有人點燃導火索。
這天,我穿上了戰術裝,將一把m4卡賓槍組裝起來,將一顆顆黃橙橙的子彈塞入彈匣,孫曉茹則在擦拭她的彎刀,不過她已經不用牛角弓了,而是帶來了一把巴雷特,看著她將12.7毫米口徑的子彈填充至彈匣,我看著都有點頭皮發麻。
這東西的最大射程是1830米,即使沒有命中要害,被這大家夥打中,也會硬生生的被撕裂手腳。
“什麼時候會玩槍了?”我笑著問道。
孫曉茹笑笑說:“你去了老S之後,我們也沒有閑著。”
說完,孫曉茹放好彈匣,背起了裝著巴雷特的長盒子,我也準備就緒,背著旅行袋,一起離開了房間。坑剛協亡。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酒店內靜悄悄的,布萊克等在後門,衝我比了比大拇指,我笑笑,給了他一百美元,說:“小貪心鬼,等著我回來,我會送你一場富貴。”
“先生,如您所願。”布萊克恭敬道。
出了後門,車子已經停在那裏,我們上了車,直奔傑克的莊園駛去。
此時,傑克已經集結了他的力量,正在莊園外等著我們。
好家夥,十幾輛豐田皮卡,上麵架著重機槍,另外還有40火箭筒,可謂精良。
1987年乍得對利比亞的戰爭中,乍得軍隊利用豐田皮卡的機動性和靈活性把利比亞的坦克打了個人仰馬翻,自此豐田皮卡從民用車,一夜之間變成了中東和非洲炙手可熱的戰車。
“嘿,夥計,這漂亮的妞是誰?”傑克賊笑道。
我撇撇嘴,說:“這你要問她手裏的巴雷特。”
傑克做驚恐狀,隨後笑著跟孫曉茹打招呼,說:“我相信你可以超越帕夫利琴科的!”
“也許吧。”孫曉茹回以微笑,很自信。
傑克所說的人,全名是柳德米拉`米哈伊爾洛夫娜`帕夫利琴科,是蘇聯的女狙擊手,曾在蘇德戰場上,用一年的時間狙殺了306名德軍,36名德軍狙擊手,最終被授予海軍少將軍銜。
“出發吧,去捅馬蜂窩。”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