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也說:“就是,都是當爹的人了,還總那麼衝動。”
李刖辰一臉黑線,說:“鄒小七,你完了,看我妹還理不理你!”
鄒宇在家行七。
鄒宇立馬沒聲了,洛克卻說:“刖辰,我們沒在開玩笑,其實我們跟策哥的想法一樣,不想讓你再冒險了。”
李刖辰搖搖頭,說:“我是策哥的影子,一輩子都是。”
我笑笑,說:“好了,你們誰也別爭了,咱們共同進退。”
隔天晚上,魏啟揚打來電話,約我參加酒會,說是要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一個很靠得住的朋友。
沒二話,我立刻就應了下來,然後孫家的團隊又開始行動了,從頭到腳把我收拾了一邊,就連絡腮胡都幫我精細的休整了。
我穿著套黑色的禮服,坐上一輛勞斯萊斯,沒什麼場合,需要坐什麼車,講究真多……
酒會的地點在康德酒店,頂樓宴會大廳。
康德酒店外都是名車,我的勞斯萊斯幻影隻能用中庸來形容。
下車後,我獨自一人進去,守在門口的侍者顯然是認識我,所以隻是向我彎腰行禮,並沒有跟我要邀請函。
走進宴會大廳,我並沒有去找魏啟揚,而是拿了一杯酒,走上天台,看著夜幕下的近江。
沒一會兒,我聽到了腳步聲,是個女人,因為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繡著牡丹圖案旗袍的女人,頭發很隨意的盤著,一支鉛筆作為發簪斜插著,很個性。
女人很漂亮,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卻是她的唇,薄厚適中,塗著鮮豔的紅。能把紅色駕馭得如此妖豔的,她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女人。
其實這隻是正常的欣賞而已,我禮貌的笑笑,轉過身,喝了一口酒。
然後,女人卻走到我身邊,說道:“你叫孫項策?”
“是我。”我笑著說道。
女人說:“我姓王。”
我心生警惕,道:“跟王鏞王鎮是一個王嗎?”
女人說:“跟王鏞是一個王,王鎮不算。”
“那麼,你叫什麼?”我問道。
“王後。”她吐出兩個字。
“唔,好霸道的名字。”我笑著說道。
王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說:“當年我還小的時候,遇到了陳二狗,那時候我就心生感慨,我生君已老,我老君已亡。沒想到,這才幾年過去,我又看都了另外一個陳二狗。”
我搖搖頭說:“我對二狗叔很尊敬,但我就是我,不會去做第二個誰!”
王後仰頭笑了起來,肆無忌憚,她停下,說:“其實你們真的很像,不過你比他多了一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
“多了啥,少了啥?”我很感興趣。
王後看著我,很認真的說:“多了一分陽剛,少了一分妖孽。”
我笑笑說:“說說,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不會隻是跟我聊天吧?”
“當然不是。”王後說:“我來找你,隻是想給王家留下一條後路而已。”
說著,王後竟然大膽的勾著我的脖子,在我驚愕的同時,仰著頭說:“如果我成了你的女人,那麼,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可不可以姓王?”
我也是醉了,跟不上她的節奏。
看我沒說話,王後放開了我,說:“王家現在的做法是飲鴆止渴,早晚會是個棄卒保車的結果。但是,一群王家男人都不透,卻隻有我這個女人能看透,沒辦法,這時候我必須要為家族做點什麼,比如說保留下來一點血脈,好讓王家傳承下去。”
“那為什麼是我?”我不解道,按說以她的姿色,可以找到更有實力的男人。
王後笑著說:“因為,我知道,王家倒下的時候,就是你們孫家空前崛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