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趙懸壺竟然來了,醉醺醺的樣子,可他卻在跟我打過招呼之後,直奔王後而去,然後熱絡的聊了起來。
是啊,他們都跟陳二狗有過交集,彼此之間應該也很熟悉。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趙懸壺走了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走向一根樹,我們坐下,他說:“是王後叫我來的,她知道咱們之間有交情,所以想找我做個皮條客。怎麼,小子,你對王後就一點也不動心?”
我搖搖頭,說:“這種女人,看著想睡,接近了,才知道她有多可怕。”
趙懸壺笑笑說:“王後在家族內的地位很高,可畢竟是女人,雖然得寵,但實際上的話語權卻很小。其實我們都能看出來,王家近些年的吃相實在是太難看了,極度的擴張,結果之後一個,那就砰的一聲炸的支離破碎。不過王家男人似乎都太相信他們的靠山了,或者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趙哥,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趙懸壺搖搖頭,看著遠方,說:“當年陳二狗從省城轉戰北京,差點把天給捅出一個窟窿來,他被追殺,我和王後就賤兮兮的跟在他屁股後陪他一起跑,那一路上,也不知道究竟殺了多少人,但最後也沒能殺出個太平盛世來。”
趙懸壺看著我,說:“其實不是陳二狗不想要王後,而是王後主動放棄了陳二狗,因為她分得清什麼是崇拜,什麼又是愛情。”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疑惑不解,可千萬別告訴我,王後對我一見鍾情了,太扯淡了。
趙懸壺笑笑說:“能分得清崇拜和愛情的女人,就是聰明的女人,這種女人,得知你幸,失之你命!”
趙懸壺又說:“如果你相信我,其實可以敞開心扉跟王後相處一下,再者說,就算是睡了,你也不吃虧。”
我笑笑說:“我會考慮的。”
我相信趙懸壺,但卻不知道他在整件事情中,究竟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難道真的隻是拉皮條?
趙懸壺走了,一步三搖。
沒一會兒,王後走了過來,她靠在樹下,看著我說:“考慮的怎麼樣?”
我實在是看不懂這個女人,但轉念一想,其實天才就是瘋子,她無疑是個天才,同樣也是個瘋子,一個瘋子的想法,我又怎麼能猜的透呢。
我笑著說:“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王後笑笑,說:“我也再最後回答你一遍,我的目的,就是想要保住王家的血脈,我雖然有很多選擇,而你顯然不是最強大的,也不是最好的選擇,可一旦我的猜測成真,你就會是壓死王家的最後一根稻草,也將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所以,我要選擇你!”
“你這樣的大美人,我該怎麼拒絕?”我笑著說道。
現在想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兒,就算她王後有其他的目的,那又能如何,隻要我保持警惕,她隻要稍露馬腳,我就應該能夠察覺,與其讓敵人藏在暗中操控,倒不如放在自己身邊看著。
“那咱啥時候播種?”王後一臉驚喜。
我笑著說道:“今晚我要去吳道的賭船黑吃黑,所以要保持最佳的狀態,也就是說,過了今天,隨時可以。”
“你真是要跟吳道死磕了,賭船可是吳道除家族內部支持外唯一的大額收入。”王後說道。
我笑著說:“我已經坑了吳大少五億多了,早就已經死磕了。”
王後想了想說:“我都好久沒幹過這麼幾次的事兒了,今晚的行動算上我一個!”
“好!”我笑著說:“成功之後,也許咱們還能騎著摩托艇去瘋狂一下。”
“在海上做嗎?”王後肆無忌憚的大笑,說:“那一定好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