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霄有些尷尬,之前他還替寒江渡說話,說寒江渡有多想念蘇河,這次三人碰在一起,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這段時間,淩千霄和寒江渡走的還是挺近的,兩人一個是天網的少東家,一個是大理寺的寺卿,都是替聖皇辦事,彼此也可相互借力。
“去吧。”蘇河說道。
淩千霄點頭,走向寒江渡。
蘇河嘴角微抿,細微的小動作還是被九歌察覺,偷偷握住了他的手。
人活在世,總有些可惜的事,和漸漸走遠的人。
寒江渡朝著淩千霄說道:“一會兒司天監的人會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誰啊?”淩千霄問道。
寒江渡笑著說道:“是司天監的一位觀運師,認識他以後保你在賭坊逢賭必贏。”
“觀運師!”淩千霄一聽,大喜過望。
司天監的方士中分為望氣師、卸力師和觀運師,而這觀運師數量最少,但能力卻是最大,據傳可以觀測到這世間萬物的氣運。
“走吧,司天監的人馬上就到。”寒江渡說著,拍了拍淩千霄的肩膀。
淩千霄興奮過後,有些猶豫,蘇河還等在不遠處。
寒江渡說道:“錯過這次機會,可就不一定會有下次了。”
“等我一下。”
淩千霄說著又跑到蘇河的身前。
“去吧。”
還沒等淩千霄解釋,蘇河再次開口。
淩千霄吸了吸鼻子,臉上帶著歉意,轉身走向寒江渡。
“千霄。”蘇河喚了一聲。
淩千霄轉頭看向蘇河。
蘇河本想讓淩千霄戒賭,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看著淩千霄和寒江渡走遠,蘇河才漸漸收回目光。
有些情義的支撐並不是一個人的事,當兩個人所走的方向不同時,注定要疏遠。
手心傳來溫暖,蘇河側目望去,是九歌掛著笑容的俏臉。
“有本書我看不懂,你幫我看看?”九歌眯著鳳眼。
“好。”蘇河笑著點頭。
湖麵波光瀲灩,蘇河領著九歌走來時,湖邊有不少人駐足閑談。
在某一時間,大家的交談聲小了很多,目光都望向同一地方。
在那裏,是雲國公緩步走來的身影。
做為朝中首輔,南唐第一權臣,現在的雲國公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不論是朝中大臣還是世家代表都會主動上前向雲國公問禮。
是問禮,而非打招呼。
就連李赫也是主動上前。
從某種意義上講,雲國公算是李赫的老師,在李赫坐上太子之前就一直支持著他。
如今李赫如願當上太子,雲國公功不可沒。
在雲國公身後是柳如白和雲雪瑤。
一個是國公之女,一個是國公未來的乘龍快婿。
在很多人眼裏,柳如白和雲雪瑤才是郎才女貌的那一對。
蘇河也站在湖邊,和被不少人圍著誇讚的柳如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隨後兩人的目光不自覺的對上。
周圍的讚賞聲戛然而止。
蘇河和柳如白兩人一個是雲國公曾經的乘龍快婿,一個是現在的乘龍快婿,有不少人會拿兩人來做對比,結果也自然都會站向柳如白這一邊。
淩千霄有些尷尬,之前他還替寒江渡說話,說寒江渡有多想念蘇河,這次三人碰在一起,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這段時間,淩千霄和寒江渡走的還是挺近的,兩人一個是天網的少東家,一個是大理寺的寺卿,都是替聖皇辦事,彼此也可相互借力。
“去吧。”蘇河說道。
淩千霄點頭,走向寒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