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業看著他:“我當然有意見,我有沒有多嚴重,不要用擔架”。
“嗬!你真是自作多情,我說的是要為我們小寶做擔架,你在那裏激動什麼”,秦淮安看著他不屑地說道。
“怎麼不是為我做的,為什麼還要為她做,明明我才是病人好不好”,蕭敬業看著秦舞的樣子,大聲的吼道。
“你是病人,你不就是胸口有一個子彈孔,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病人,躺在地上一晚上也不起來,真是不知道羞”,秦淮安看著他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胸口隻有一個子彈孔,什麼叫不知羞”,蕭敬業從地上一一起躍而起,跑到了秦淮安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看著指著自己的鼻子的手,秦淮安的手是鬆了又緊,緊了又鬆,他現在的手真的很癢,怎麼辦。真的很想在弄死他一次。
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躺了一晚上的地方,他也是無語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就能動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看其他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的耳朵脖子都全部都紅了。
老鷹衛紅軍走到了他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牆都不扶,就服你”。
看著他昨天晚上躺過的地方,那裏可是有一堆的石頭,不知道他是怎麼睡了的,不疼嗎?
昨天晚上,在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了的時候,所以人都放心了,就沒有再為他摞一個地方,就這樣他就在一堆石頭上睡了一晚,現在估計後背全都是青的。
蕭敬業也無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可以動的,他以為自己不能動,所以昨天晚上就沒有讓人為他摞地方,難受的時候他就那麼忍著。
他看像了秦淮安,一定是他,要不是他,他就不會那麼難受,這就是赤裸裸的報複。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嘴賤呢?
其他人看見他的眼神,也明白了他是被人給報複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都在想裏想著,千萬不要在惹醫者了,隻要他報複起來,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在幾個人將擔架準備好了之後,所以人都出發了,他們抬著秦舞,而受傷了的小鷹蕭敬業者走在他們的後麵。
秦舞捂著臉,她好想說她自己可以走,就是慢了一點。
可是秦淮安卻不準她這麼做,她需要好好休息。
甜甜看著他們的樣子,歡快的跑在了他們前麵,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好不快活。
蕭敬業看著他們的樣子,用手捂著胸口,那裏被開了一個孔,就沒人心疼心疼他嗎?
一行人在經過了三天的感路,終於是出了迷霧森林。
在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所以人都鬆了一口氣,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遇見任何麻煩平安的不得了。
他們在進入裏麵的時候,不是遇見了毒蛇猛獸,就是其他的植物,像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