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哭了,你這樣會傷害眼睛的,我心疼”。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甘心,憑什麼要讓他忘記,應該讓他痛苦才對,師傅為他受了那樣的哭,可是到最後,他盡然將什麼都忘記了,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張曼想起現在秦舞的樣子,就一陣心疼。
“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秦舞的身份特殊,為了保護她,隻有這樣了”,秦夏何嚐不心疼,可是為了秦舞,不要說讓閻愛國忘記,哪怕要他忘記,他也願意。
“可是這樣對舞兒不公平,”張曼看著他。
“世界上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隻有愛與不愛的,因為舞兒是神醫門的家主,所以我們就更加重視了,整個青溪市的人都被清除了記憶,也不缺他一個”,秦夏樓著她安慰著。
“憑什麼他傷害了師傅,而不受到一點懲罰”,張曼還是有些不平。
“張曼,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是醫者,讓他忘記了,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秦夏看著她的樣子,安慰著她。
張曼還是想說什麼,可是秦夏已經將她的嘴捂住了:“我們說好的,你不要插手他們的事情,才讓你回來上班的,這是秦舞的劫,誰都不可以插手的”。
時間一晃三年,閻愛國現在已經三十三歲了,已經是第九軍的師長了。
用其他人的話說,他已經是事業有成。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是,為什麼他會那麼拚命,因為他隻覺得,有人曾經告訴過他,他配不上她,可是他想問她是誰的時候,就會醒來。
每次爺爺讓他去相親的時候,他總是說他已經接婚了,可是當問起他和誰結婚的時候,他又說不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晚上,他都會夢到同一個女人,女人滿臉的血問他:為什麼要負了她。
他痛苦急了:“你是誰,是叫秦舞嗎”?
可是他問遍了身邊的每一個人,就是沒有人認識她。
可是既然沒人認識她,為什麼他們會有離婚協議,就算他到軍部去查,也證明了他接過婚,新娘叫秦舞,其他的就什麼都查不到了。
看著窗外的天空,他拿出了衣服裏的煙,吸了起來,好像隻有這樣,他才能平靜。
可是他吸了幾口,又將煙給掐滅了,因為心底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她不喜歡抽煙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閻愛國喃喃自語。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蕭敬業在門外喊道:“報告”。
“進來,”閻愛國坐回了坐位上,拿起了筆,開始看上麵的東西。
蕭敬業進來後,聞著屋裏的煙味,在看見被掐滅的半支煙:“愛國,你怎麼又抽煙了”。
閻愛國頭也沒抬:“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蕭敬業看著他,湊到了他的身邊:“愛國,你看我的兒子,現在都可以打醬油了,可是你卻還是單身,讓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好有壓力的”。
閻愛國抬起了頭,不解:“我單身對你們有什麼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