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頓了一下,“額、談什麼?”
“有關我和你。”
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好啊,你想怎麼談?”
“如果我可能是個短命鬼,你還會不會想跟我在一起?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男人話沒說完,女孩已經失控地撲進了他的懷抱。
沈夕緊緊地抱著他的虎腰,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像在嗬護摯愛的寶貝。
“我愛一個人,不管他生命長短,不管他健康與否,不管他貧富貴賤,隻要他愛我憐惜我,對我忠誠,對我好,這樣就夠了,人生不長,我所要求不多,。”
人生不長,我所要求不多……
她的告白如此簡單,又是那樣動人。
盛冉淵的心,在這一刻痛了起來,同時有股幸福的感覺在蔓延。
連她都能愛的如此坦蕩蕩,他又有何不可?
就算最後依然是挖心自盡地下場,總好過當一個縮頭烏龜度過漫長無盡頭的日子。
盛冉淵忽然想通了,忍著痛心與她相擁,“你這樣,我無法抗拒你。”
“那你就接受我,讓我當你的女朋友。”
“小夕……”
沈夕不想聽他說廢話,都到了這種地步,隻有實際行動才能表明她的決心。
她爬到他身上,胡亂的吻著他的唇,雙手有模有樣的摸索著男人身上為開采的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攻占他的全部,想把他占為己有,想擁有他的全世界。
麵對女孩生疏的撩撥,盛冉淵幾乎完全沒有抗拒能力,情不自禁地將她壓在沙發上,將主導權搶回來。
這一次,就算痛死,他也不願再放開她。
……
後來再次遇到上次未能突破的阻礙,女孩痛得全身發抖,卻仍然無所畏懼。
她癡迷地凝望著男人汗濕的俊臉,聲音有些顫抖,“上次你問我,跟他做到了什麼地步,其實隻是親過嘴而已。”
禹冉從來不碰她,就連親吻都是她主動的。
那時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隱忍,而她也不在乎,等到徹底失去時,她才追悔莫及。
“小夕,別跟說他。”
哪怕那個他也是他自己,他也會介意。
沈夕微笑,“我隻是想提醒你,對我溫柔一點,好疼。”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你和他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沈夕摟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發出顫抖的聲音,“他不敢愛我,你敢。”
“好好享受。”
“嗯……”
幾乎徹夜不眠。
沈夕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廢了,麵對一個三十歲的禁欲係男人,她這具十八歲的身體根本不是對手。
今天的軍訓該怎麼辦?
沈夕躺在床上一臉憂愁,直到外麵忽然傳來雨聲,她才稍微有點高興起來。
下雨的話,軍訓就可以暫時取消。
正想得入迷,男人忽然從背後抱住她,將她柔弱的身子貼到了他寬厚的胸膛,“怎麼不再睡會兒?”
“睡不著。”
“在想什麼?”
“想你。”說完,女孩轉身與他對視。
指尖有意無意的劃著他的胸肌,像在要命心愛的玩具。
盛冉淵抬起手,捏住她的玉指,移到嘴邊,輕輕地親吻她的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