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和吳承軒結婚的消息傳進姚可兒的耳朵裏時候,她正在城北的監獄服刑。
依劉峰的意思是要把姚可兒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千刀萬剮,讓她受盡折磨而死,可是肖若水卻阻止了,讓一個人最痛的事情不是讓她去死,而是要然她活著,好好的活著看著他們幸福的生活,讓她那顆早已經黑透的心體會著那種被刀割般的滋味,讓她每天生不如死,這才是最高境界。
於是姚可兒就被送到了城北的監獄,離開劉峰的掌控她以為情況會有好轉,結果卻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監獄竟然比劉峰帶給她的感覺更恐懼。
第一天進入監獄後就被安排幹活,姚可兒幹的活不是固定的那種工種,管理人員紛紛她刷馬桶,幹最髒最苦的活。
到了晚上她拉進了一個關著男囚犯的監舍,在那裏麵,幾個如狼似虎的壯漢正等著她的,姚可兒被扒光衣服赤裸裸的呈現於他們麵前,這個晚上姚可兒的慘叫聲斷斷續續,一直持續到天亮。
直到此刻姚可兒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她完全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大小姐生活找一個愛她的男人好好的過一輩子,可是她沒有選擇這條路,而是覬覦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導致現在變成了這樣一幅局麵。
姚可兒也想到死,可是這裏對她的看管非常嚴,除了咬舌自盡一種方法她壓根沒有別的可以死的選擇。
姚可兒很怕疼,於是選擇了屈辱的活下來,她白天要做很重的活,晚上則要伺候一群男男囚犯。
劉峰說了,既然她那麼想男人,本著人道主義思想應該滿足她。
那些男囚犯都把她當成蕩婦,用盡各種的辦法折騰她,她的身上常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又是一個夜晚降臨,k城的上空燦爛的禮花綻放,姚可兒被一個男人騎著目光呆滯的看著燦爛綻放的禮花,那禮花讓她想起了吳承軒生日那天晚上的禮花。
那天晚上的禮花是那樣的美,她心痛的看著吳承軒和李嫣然接吻,她心痛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那個晚上她曾經以為是希望,現在才知道是絕望的開始。
身上的男囚犯放開他,又一個囚犯爬了上來,他們輪流的在她身上發泄,幾個發泄完的則在一邊愜意的聊天,“花這麼多錢放煙火,錢真是沒有地方丟了。”
“三年前我就在這裏看見他結婚放煙火,沒有想到三年後又結婚了,竟然也是這麼多的煙火!”
她心中一愣,下意識的開口,“誰結婚了?”
“原來會說話,我還以為是個啞巴。”男人們對她會說話表示很驚訝。
“誰結婚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嗎?”一個男囚犯冷笑,“難不成你這騷貨也覬覦過吳承軒?”
“像吳承軒那樣的男人隻有千金大小姐才能配得上,你隻不過是一個妓女蕩婦,覬覦這種詞壓根就是抬舉她了。”
“他到底和誰結婚了?”姚可兒執著的要那個問題。
“還有誰,李嫣然李家大小姐!”
三年前她輸給了肖若水,三年後她又輸給了李嫣然, “怎麼會這樣?”姚可兒喃喃的低語。她謀劃至今就是為了能夠站在吳承軒的身邊,能夠和他一起走完這輩子。
這是她的目標,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三年前結婚時候他的新娘不是她,三年後她費勁一切心機照樣得不到她,如果知道是這種局麵,她怎麼也不會那樣做。
姚可兒眼睛裏滾出幾滴清淚。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好後悔!
三年前吳承軒結婚時候姚可兒正在國外求學,當她在網絡上麵看見婚禮的報道消息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從小開始吳承軒就是她心中的神,她很小很小開始就對他有了特別的依戀,她從來沒有想過吳承軒會結婚。
人都是不知足的,一開始她隻是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覺得擁有這樣一個哥哥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後來一天天的長大,漸漸的意識到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哥哥妹妹終究是要分開的,那時候的她已經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朦朦朧朧的一種想法。
那就是如果能夠嫁給吳承軒,她就會一輩子擁有她永遠不會和他分開。
這種想法是可怕的,一經注入就像是頑固病毒,怎麼殺也殺不死。
姚可兒開始關注吳承軒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男人都喜歡美麗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也開始規範自己的行為,盡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在吳承軒麵前。
她出落得越來越美麗,看著鏡子裏自己美麗的容易,姚可兒覺得這是自己最好的武器,王嬸也對她說過,我們可兒的容貌配阿軒是獨一無二的。
這話無疑是在鼓勵她讓她往那方麵想,姚可兒很興奮,有人支持讓她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曾偷偷的把自己和吳承軒的照片用ps合成照片,看著照片裏英俊瀟灑的男人和美麗的自己,姚可兒笑得很開心。
在她開始對吳承軒有心思後,她發現吳承軒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
這是否意味著吳承軒心中有她,在等她長大?
姚可兒很可怕的沿著這個思維想下去,吳承軒對她的每一個誇獎對於她來說都是別有意思,這種臆想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她開始幻想成為他的新娘。
為了能夠在各方麵都配得上吳承軒,姚可兒接受了吳承軒送她留學的建議,如果她知道自己這一離開吳承軒會結婚,打死她也不會走。
她更不會知道吳承軒竟然訂婚結婚都不通知她一聲,要不是結婚典禮太過盛大,估計她還會一直蒙在鼓裏。
姚可兒看見結婚報道氣憤的打電話質問王嬸,王嬸歎氣,“阿軒不讓告訴,你王叔也不讓告訴,木已成舟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還是安心的讀。”
姚可兒哪裏能夠安心的讀書,她讀書的目的就是為了匹配吳承軒,現在既然他已經結婚,她有什麼必要繼續做沒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