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畢望微微一笑,說道:“孟先生,我有話對你說!”
孟海平聽了一愣,但是旋即就明白過來了,說道:“莊先生來我書房說吧!”
說完之後領著莊畢望向著書房走去,孟海平的書房當中有幾排書架,還有一張古香古色的書桌,看起來很雅致。孟海平走進來之後,請莊畢望落座,然後吩咐人上了一杯茶,然後才坐到莊畢望的對麵,問道:“莊先生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了!”
“我想問一下,孟老的身體,是什麼時候出現那種狀況的?”莊畢望目光一凝,看向了孟海平。
“出現狀況嗎?要是腿傷的話,那倒是年輕的時候,當年老爺子是誌願軍,在戰場上傷了腿。不過那種迷糊的狀態,卻是八十年代那場戰爭,有一次去前線視察,被神秘人襲擊了指揮部,從那之後老爺子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五年前徹底神誌不清了!”孟海平聽了,思索了一下,說道。
莊畢望聽了,低下頭沉吟了一會,看向孟海平,說道:“老爺子的身體,並不是單單有病!”
“不隻是有病?此言怎講?”孟海平大驚,猛地站起身來。
“老爺子被人使用了邪術,等等,我想想,那東西叫什麼。對了,就是所謂的降頭!”孟越淡淡的說道。
“降頭,不可能!”孟海平瞳孔猛地一縮,說道。
“嗯?孟先生可是知道什麼?”莊畢望問道。
“我曾經也懷疑過是降頭,請了人過來幫老爺子看過,但是並沒有什麼發現。那位是東南亞的一位大師,頗有盛名。當然,我們沒有明目張膽的請人家,畢竟我們這種家庭,如果請這種人恐怕名聲不好聽!”孟海平說道。
“大師?他叫什麼?在哪裏?”莊畢望聽了,頓時眼中一亮,他的目的就是這個大師。降頭術,說白了也是詛咒的一種,如果能夠掌握,那也是一種大殺器。
“那位大師在清邁,叫做哈辛。”孟海平不知道莊畢望問這個幹什麼,但是他還是據實回答了。
“老爺子的確就是被下了降頭,但是那位哈辛大師看不出來,要不就是他的道行還不夠,要不就是他故意裝作沒看出來。”莊畢望淡淡的說道。
“你是說......”聽完莊畢望的話,孟海平的臉色猛地一變,然後旋即陰沉下來了,他也明白了那意味著什麼。
“還是看好一點老爺子吧!”莊畢望搖搖頭,他也隻能夠說到這裏了。
孟海平聽了點點頭,隻不過眉頭緊鎖,顯然心事重重。孟海平和莊畢望走出了書房,那邊的楊醫生已經將老爺子的傷口縫合了,他走過來看著莊畢望問道:“莊先生,我為我之前的無禮道歉,但是能請問你是怎麼治療老爺子的嗎?”
剛剛楊醫生去給老爺子縫合的時候,檢查了一下老爺子的身體,竟然發現了老爺子的身體在飛速的恢複著。連腿傷壞死的神經都已經恢複了過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頓時就意識到了,莊畢望治好老爺子的方法,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方法,若是能夠得到,那各種大獎,豈不是拿到手軟?